“是!”
陳默又給小馬哥打了通電話,
“之前說好的那個張博,9月份到崗。
這小子雖說技術一般、相貌一般、天賦也一般,但人是靠譜的,值得你重用——畢竟對咱們來說,靠譜可比能力還重要”
不知電話那頭說了什麼,陳默笑罵道:“.喂喂喂,小人之心了啊!
想我堂堂陳默,犯得上跟你玩這陽謀無間道?直接平推不比這省心多了,我真是閒的.
自從涼亭會面之後,我什麼時候騙過你?好歹我也是咱騰訊在野股東好吧.
下個月,小米新品釋出會,過來觀禮,這可能是國產手機史里程碑.
行行行,我邀請,我誠意邀請行了吧
那就這麼說定了!”
結束通話電話,陳默吐槽,這傢伙看上去文質彬彬,就是有時候娘們唧唧,不夠爽利,像個蔫壞的乖寶寶,真讓他幹什麼壞事,他都不敢,現在擅長悶聲發大財。
處理完這件事,陳默把書房門反鎖,從抽屜裡抽出一個牛皮紙袋——裡面有一塊 u盤和一沓資料。
資料不算多,十多分鐘就能看完,可陳默卻沉默了很久很久。
沒想到民間也有高人,有些野史反而是真的,只不過是天宮一角罷了。
而他手中的這些資料何嘗又不是整張拼圖的其中一塊碎片呢?
單就裡面一張截圖上面的卡內餘額,以陳默目前身價看了都心驚肉跳。
就這麼說,如果對方逛街不小心掉了一張裡面有百萬的卡,都不稀的彎腰去撿.
即便以現在的資訊渠道,他還是低估了對方數十年來積攢的積蓄。
這哪是科技發家啊,這踏馬就是經營畜牧和搬家的公司.
觸目驚心,實在觸目驚心!
怪不得隨隨便便就能掏出百億買女兒的命。
跟他們比起來,他們這些網際網路創業者,有一個算一個,純潔得像小白花。
什麼《我的曲藝協會主席父親》《我的航運總經理父親》、《我的三代老婆》,與之相比啥也不是
都說他們吃著時代的紅利,可在陳默看來,材料裡這批人,才是真正的饕餮,槍斃十次都算輕的。
比如其中一位,被報道常年穿布鞋、在普通理髮店理髮,知道真實情況的陳默,都不忍直視。
而裡面這些人,充其量只是南天門的巨靈神之流.
陳默猛地回神,不敢再想,身上冒出冷汗
這份材料在他手裡就是燙手山芋,但趁熱乎,還是能賣上些好價錢的。
畢竟現在時代不同了.
掏出手機,他給“紅桃 a”發了條資訊:“我手裡有你感興趣的貨,敢收麼.”
看到回信,陳默勾了勾嘴角,熙熙攘攘,利來利往,那他就做一筆特殊的“生意”。
他把材料鎖進保險箱,出門時嘴裡哼著兒時印象深刻的曲子:
“我頭上有犄角,身後有尾巴,誰也不知道我有多少秘密.”
原來只是找媽媽題材的影視金曲,誰承想數十年後,反倒被賦予了新的含義.
兩天後,
陳默帶著老莫欣然赴約,進行了一次秘密且特殊的談判。
一個看上去五十多歲的男人看著材料內容,皺了皺眉:“.這些是全部的?”
“都在這了,我留著也沒用,上交國家唄!”
“你手裡還有備份吧.”
“我說沒有,你信麼?”陳默臉上似笑非笑。
“如果有,最好還是回去毀掉,秘密知道多了其實不好——當然,這是我個人建議。”
對方能說出這句話,陳默有些意外,還是道了聲謝。
“說出你的條件,你應該不會這麼好心.”
“什麼話,我好歹也是為國家做過貢獻的好吧”看對方無動於衷,陳默攤手明牌,“反正對方已經退位讓賢,年老色衰沒什麼利用價值了”
想著對方的所作所為,陳默露出一抹猙獰,報出了這件“商品”的“價格”:
“我想讓他不得善終!”
男人嘆了口氣,緩緩搖頭“還價”:“.這種事影響太大,牽一髮動全身,茲事體大.”
陳默抬手,臉上有些自嘲,繼續“問價”:“懂我能不懂嗎?大局,大局,還是踏馬的大局!
那你看這事怎麼弄?”
“.稍等,我需要出去打個電話溝通一下!”
陳默做了個請便的手勢。
進門前,手機已放在外面的老莫那裡,他只能乾坐著等。
這個電話足足打了 10分鐘。
男人回來時笑著說:“其實從之前彼岸平臺爆料的一些輿情來看,還是有些出格的,上面想幹預被我攔住了”
陳默有些不耐煩,“別扯沒用的,說重點!”
對方說出一個全新的‘價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