紐約?那倒是個堪比芝加哥的好地方,也不知道未來還有沒有機會再去爽一把。
看著連禿頭混混都能泡到這麼極品的妞兒,他突然覺得那些渾身百分之87都是香的脫衣舞娘索然無味。
回到房間,他撥通了局長的電話。
既然危機暫時解除,還是先回去復職吧。
說起來,過幾天好像就是金妮生日了,羅夏決定給這小妞一個終生難忘的生日體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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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
華盛頓特區,距白宮僅3個街區外的fbi總部大樓。
某間辦公室裡,高階探員馬宏正站在辦公桌前,向面前的女人彙報紐約案件的調查進展。
“現場損毀嚴重,找不到有效指紋。”
“至於引起爆炸的原因倒是很明顯,是現場自制的塑膠炸藥。我們在地窖裡發現了大量嬰兒油和清潔劑空瓶。”
“透過那些孩子的口供可以側寫出羅夏·布徹的形象,可問題在於老爹莊園內部幾乎沒有任何的監控攝像,也沒有目擊者能證明他進過地窖。”
“我們在老爹的死亡現場發現了彈頭,但兇器已經被大火燒燬。”
“而且說真的,議長女士”
馬宏看向面前的議長佩拉里,認真地勸說:“退一萬步說,就算能證明羅夏·布徹就是殺害了吹牛老爹的兇手又怎樣?以現在的輿論風向,曝光他的身份不僅不會讓他受損,反而會將他捧上神壇。”
“至於那些死亡的明星,《模範刑法典》裡的緊急避險原則、善意救助者保護法、意外事件抗辯法,這些在紐約州都是現成的脫罪條款。更別說還有二十多個被解救的孩子隨時準備為他作證。”
“從法律角度,我們根本拿他沒辦法。”
聽完對方的話,佩拉里的臉色陰沉得能滴出水來。
她仔細翻看著現場照片,很快,其中一張吸引了她的注意力。
“這個是?”
“是吹牛老爹的保險箱。據他家人稱,裡面有大概五百萬左右的現金,還有近千萬的鑽石珠寶。”
馬宏繼續解釋:“但這並不能指向羅夏,當晚進出書房的人太多,我們無法證明是他拿走了錢。”
“沒有證據,那就創造證據。”
佩拉里臉上忽然揚起了一抹冷笑,“一個芝加哥小警察,靠著名媛的施捨混進上流派對,偶然發現了地窖裡的骯髒秘密。但他的第一反應不是報警救人,而是用那些可憐的孩子當籌碼,勒索吹牛老爹交出全部身家。”
“拿到錢後呢?”她突然提高音量,“他背信棄義地殺了老爹!被守衛發現後,這個戰場歸來的劊子手用自制的炸藥想滅口,但卻炸死了大廳裡無辜的明星!”
“現在告訴我,馬宏探員,這種情況下緊急避險還站得住腳嗎?”
馬宏微微一怔,喉結不由滾動了一下:“雖然有些牽強,但並不是不能成立。可問題是,那些孩子可都是他救出來的,不可能做偽證的啊。”
“孩子?”
佩拉里點燃一支細長的女士煙,臉上笑容愈盛,“你忘了上世紀的‘mj褻童案’嗎?”
馬宏瞳孔猛地一縮,他表情糾結道:“議長.這樣做,未免也太下作了。”
“下作?你以為政治是如何運作的?!”
佩拉里重重地掐滅菸頭,狠聲道:“他想當無名英雄,我卻偏要讓他身敗名裂,死在監獄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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