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們能安然無恙,全賴這個男人庇護。現在激怒他可不是明智之舉。
然而出乎意料,羅夏異常平靜。
他緩緩起身,套上血跡斑斑的囚衣,淡淡問道:“珊迪,你憑什麼認為需要被拯救的是我?”
“這”
珊迪一時語塞。
沉默片刻後,她認真道:“我的確不知道你經歷了什麼,所以我的話或許有些不夠恰當。但我相信一件事,如果你繼續偏執下去,終將自食惡果。看看這些傷,今天他們用刀,明天可能就是毒藥、子彈!”
羅夏淡然一笑:“巧了,我也只信一件事。”
“什麼?”
“那些殺不死我的,終將使我更強大。”
“.”
珊迪無言以對。
正如她所說,她無法理解羅夏的處境,自然也無法認同他的做法。
就在她轉身收拾醫療器械時,手腕突然被牢牢扣住。
羅夏朝她一步步逼近:“說實話,從見第一面起,我就不喜歡你看著我的眼神。再加上剛才你故意按我傷口,我決定給你一點小小的懲罰。”
“你你想幹什麼?”珊迪聲音發顫。
嘭!話音未落,她整個人已被羅夏抱起大腿抵在牆上!還未及驚呼,帶著血腥味的唇已重重封住了她的紅唇“你嗯.先.先鬆開我。”
珊迪拼盡全力想推開羅夏,可面前這個男人的胸膛,就像一堵厚實得難以撼動的牆壁,紋絲不動。
與此同時,羅夏那粗糙的大手,開始在她身上肆意遊走。
感受著身上那股異樣的悸動,珊迪原本僵硬的身子,竟不由自主地軟了下來,唯有雙腿還緊緊地夾在對方的腰間。
一旁,手裡舉著針管的薩拉,呆呆地望著眼前這一幕。
她滿心想著上去幫同事攔下羅夏,可瞧著珊迪那看似反抗、實則更像撒嬌的模樣,心裡又犯起了嘀咕。
若不是外面走廊上全是屍體和暴徒,她現在真想找個沒人的地方,獨自待一會兒。
好在沒過多久,一陣急促的警鈴聲打斷了這對意亂情迷的男女。
一樓的兩道鐵欄門緩緩開啟,外圍的防爆獄警,正式入場。
羅夏心裡雖滿是不甘,卻也只能無奈地鬆開懷裡那豐腴的熟女。
他看著面前臉蛋紅撲撲、嘴唇上的口紅被蹭得一片狼藉的珊迪,咧嘴笑道:“有沒有人說過,你特別像一位叫大白姐的電影明星。好了,今天就先到這兒吧,下次等我來換藥的時候,咱們再續前緣吧。”
說完,羅夏在這熟女的屁股上重重拍了一巴掌。
他嘴裡吹著不知從哪部電影裡學來的殺人口哨,優哉遊哉地朝著監區走去。
等羅夏的身影徹底消失後,還在懵神狀態的珊迪這才反應過來。
她感受著嘴裡那股濃濃的血腥味,忍不住低聲咒罵:“該死的混蛋!”
薩拉見狀,強忍著笑意,把頭扭到一邊,沒有搭話。
還裝呢……
剛才明明享受得眼睛都閉上了……
不久後。
等羅夏回到監牢,才發現與自己離開時相比地上似乎又多了幾具屍體。
顯然是有人趁著混亂,殺死了各自的仇敵。
他頓時不滿地皺起眉頭。
這幫手上沾滿血債的囚犯,可都被他當作升級的“耗材”了,這下被他們殺了,自己還殺什麼?看來,自己也得抓緊時間行動了。
在門口,他還看到了已經流血而亡的t - bag。
羅夏面無表情地從這畜生身邊走過,心裡只恨這裡工具太少,遠遠沒達到自己內心深處,要將對方折磨致死的那種暢快。
到了監房中,他把馬桶移開。
裡面佈滿各種管道的洞口中,邁克爾正蜷縮著身體,滿頭大汗地望著他。
“你……”邁克爾難以置信地看著羅夏,驚喜得結結巴巴地說:“你……你竟然真的活下來了?!”
羅夏故作隨意地聳了聳肩,笑著把邁克爾從洞口拉了出來。
出到洞口外,邁克爾聞著外面刺鼻的血腥味,不由緊緊擰起了臉。
他剛想開口,目光忽然瞥見羅夏身上已經包紮好的傷口,還有對方唇邊的口紅印。
這小子不知想到了什麼,憤怒地質問道:“你可別告訴我,你順便還跑去醫療室,強迫了某個女醫生。”
“放心,我可不是那種強迫女人的混蛋。”
羅夏擦著口紅印,淡淡地說:“只不過就是索取了一點小小的報答罷了。”
邁克爾愣了愣,隨後好奇地問道:“是哪一個,薩拉還是珊迪?”
“那個身材最豐滿的。”
“珊迪?厚禮謝特!那女人估計都快四十了!”
“看來我得給你傳授一點過來人的經驗了,夥計。記住,女人就像美酒,越老越有味道。當然,就是需要多用點潤滑油。”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