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有什麼發現？”
姜彥突然開口問，陸莞莞有些心神意亂的搖頭，“沒有，就是……”
“就是在想如果水管是故意被人破壞，那這人的動機是什麼？”
姜彥沉默了瞬，隨即才道：“事還沒有定論，別亂想。”
“走吧。”
陸莞莞咬了咬唇，強迫自己不去胡思亂想，這才抬腳跟了上去。
姜彥訊息不靈通，陸莞莞便在休息的時候去找張婧。
張婧正跟一群大娘打的火熱，看到陸莞莞，立刻朝她奔了過去。
“莞莞，聽說水管是宋建弄壞的？”
陸莞莞湊近壓低聲音，“你知道他最近跟誰走的近嗎？”
“程肅唄！”
張婧脫口而出，“他可一直是程肅的小跟班，昨兒我還看到他拿著鐵鍬去豬圈找程肅。”
陸莞莞心裡一緊，立馬追問：“他豬圈去找程肅，沒有其他人看到？”
“徐大娘和蘇清妍，昨她們兩個人搶豬糞鬧起來了，我偷偷躲著看熱鬧，宋建和蘇清妍說了幾句，我就是聽他跟蘇清妍說，程肅讓他去豬圈給他送鐵鍬，才知道。”
陸莞莞拉上張婧就走，“走，去找大隊長。”
陸莞莞和張婧把這事兒跟大隊長稟告後，很快大隊長便把相關的人其他幾人都找來了大隊。
程肅，蘇清妍和徐大娘。
宋建暫時沒叫過來。
陳建章開口便問：“程肅，昨兒宋建去找你了？”
程肅搓著手指的動作頓了頓，乾笑兩聲，“是的大隊長，宋建給我送鐵鍬，我用的那把鐵鍬柄老是掉。”
陳建章嚴厲的目光盯著程肅看了幾秒，很快轉向蘇清妍和徐大娘。
“你們昨兒有沒有聽宋建說，他去找程肅幹什麼？”
蘇清妍動了動嘴唇，“送鐵鍬。”
徐大娘也拍著大腿說，“就是送鐵鍬去了，然後送完我就見那個宋知青從豬圈出來了。”
程肅眼皮一顫，蘇清妍手也緊了緊。
陸莞莞注意到兩個人的舉動，立刻轉頭問徐大娘，“徐大娘有看到宋建去哪兒嗎？手裡有沒有拿什麼東西？”
徐大娘“喲”了一聲，仔細想了幾秒，“這我倒沒留意，我就掃了一眼，看是宋知青，很快就去幹活了。”
陸莞莞失望的咬唇。
而反觀程肅和蘇清妍那邊，僵直的後背明顯放鬆了些。
陳建章審視的目光很快看向程肅，“宋建去做什麼，程知青知道嗎？”
程肅扯了扯僵硬的嘴角，“宋建說在後山瞅見個兔子窩，想邀我一塊兒去逮兔子。可我這兒正清理豬圈呢，哪兒有空去？便回絕了他。”
陳建章見問不出程肅什麼，就又問蘇清妍和徐大娘兩人，“宋建都說了什麼，你們一五一十交代清楚。”
蘇清妍剛想開口，徐大娘一大腿，“那宋知青居然想讓我把我撿到的那塊牛糞給蘇知青，真是想得美，你說說我辛辛苦苦撿的，手指頭都沾了味，怎麼可能讓出去？宋知青還拿鐵鍬威脅我呢，說不讓出來有我好看。”
“昨天累了沒顧上，我今非找找大隊長說道說道。”
“徐大娘先別急，讓我問問蘇知青。”
陳建章眼眸微眯，肅穆的目光盯著不說話的蘇清妍。
“昨兒的情況，蘇知青再說說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