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居然是同志?
我在蘇俄工作這麼多年,以我的許可權不應該不知道我們還有這樣一位隱秘戰線的同志在奮鬥啊。這下輪到科羅廖夫驚疑不定了。
他倒沒問對方為什麼知道他是毛子,畢竟又是謝爾蓋又是維奇的,這名字一聽就是蘇俄來的。
“林教授,你怎麼會俄語的?”科羅廖夫對這個問題相當好奇,哪怕失去主動權也沒關係。
林燃也沒在裝神弄鬼,他本來也想找機會給蘇俄方面傳遞他計劃中的重要資訊。
擇日不如撞日。
科羅廖夫本人都來了,那說明這個時機正是時候。
“我在大學的時候學過俄語。”林燃回答道。
科羅廖夫點頭,哥廷根嗎?那裡倒確實會教俄語。
哥廷根在45年之後進行了重建,因為蘇俄是戰勝國,所以德意志高校對俄語和斯拉夫文化的研究逐漸重視起來。
結合歷史的話,林燃在哥廷根學會俄語很正常,只是科羅廖夫怎麼都想不到,林燃是在60年後的華國大學校園裡學的俄語。
“倫道夫,恭喜nasa成功登月,我在莫斯科看到這個訊息,感慨登月不再是蘇俄自己的遊戲。
nasa終於能夠加入到這場競賽中來了。
包括你關於空間站的設計,我也覺得非常好,我們內部也有類似的計劃。
空間站不過是大點的衛星,太空城市不過是大點的空間站,我很喜歡這個觀點。”
科羅廖夫說道,這些都不是什麼秘密,國會所有議員都參與了聽證會,在阿美莉卡媒體的報道下,nasa的雄心壯志早就昭告全世界了。
“我年紀大了,蘇俄航天局需要一位接班人,你有沒有想成為下一位首席設計師的想法?”
沒錯,冒著風險親自來倫敦的目的就是為蘇俄招攬人才。
林燃已經充分證明了自己的能力,還有大數學家的頭銜為其增加光環。
在莫斯科方面看來,林燃簡直就是尤拉和科羅廖夫的結合體,如果能夠把對方招募來莫斯科,冒點風險也是應該的。
“我就這樣跟你們走?”林燃疑惑道,“不會被倫敦或者阿美莉卡方面攔截嗎?”
科羅廖夫絲毫不把他們放在眼裡:“這點不需要你操心。
只要你願意來莫斯科,我們自然有辦法把你安全帶回去。”
科羅廖夫不把倫敦的安保放在眼裡,在他看來這裡就是公共場所,想來就來想走就走。
“比起成為下一位首席設計師,我還是更想當獨一無二的倫道夫。”林燃這話就是在婉拒了。
林燃也不擔心自己拒絕對方就會動手,畢竟他們動手,鬧出聲響來,科羅廖夫也走不了。
“先生,你能保證我們有多久的對話時間?”林燃接著問道。
科羅廖夫看了眼手上的基洛夫手錶,“最少20分鐘。”
林燃起身看了眼外面,雖然還是有兩位安保人員站在門口,但長相都已經從日耳曼人換成了斯拉夫人。
林燃把門關上後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