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世安三人見慣了在妙欲坊爭風吃醋,大家一般搬出後臺最後都是不了了之,沒想到張知文完全把規矩拋在腦後,真讓扈從動手。
三人整天勾欄聽曲,平時又不怎麼鍛鍊,此時已經皮青臉腫,口吐鮮血。
“停停停,姓張的,你是真要打死人啊!”司馬世安此時也懵了,斷斷續續地說道。
另外兩人此時已經被帶走單獨招呼,只剩司馬世安和張知文,以及兩名扈從。
“哈哈哈......司馬世安?”張知文帶著些許戲謔的看著倒在地上發抖的司馬世安說道。
“你你你.....認識我?那......”司馬世安此時更加驚恐。
“果真是紈絝,你司馬世家的英名到你這裡算是到頭了!”隨即張知文給扈從一個眼神,便坐在桌子上飲酒,不再說話。
兩名扈從對視一眼,此時也不敢猶豫。
半晌,還未完全明白過來的司馬世安,已經徹底涼透。
張知文走過來,探了下鼻息和脈搏,看到手上沾染的血跡,便隨手在扈從衣服上擦了一下說道:“外面的人處理好,我先走了!”
扈從點頭稱是。
......
皇宮御書房。
“主上,月衛來報,司馬世安死了。”暗中一道若隱若現的身影冷冷的說道。
“哦?誰動的手?”端坐在座椅上批閱奏摺的楚皇緩緩放下手中的毛筆,帶著淡淡的怒意緩緩問道。
暗中的人停頓幾秒,隨即回答:“禁衛副統領張猛的兒子。”
“老三?”楚皇微眯雙眼,像是在自問一般。
暗中的人以及隨旁侍奉的太監總管徐福均沒有回答,多年的相處,讓他們十分了解這位楚皇的性子,外表人畜無害,實則內心充滿能量。
殊不知八王之亂中最不被看好的他如今已在位近二十年?
殊不知如今大楚的權力集中遠超前朝?
“阿福啊,你給朕說說看,他們這般行徑,難不成是想將朕當作刀子來使嗎?”楚皇微微眯起雙眸,目光如炬地凝視著前方,同時轉頭看向身側那正微微躬著身子、一臉恭順模樣的徐福,開口問道。
徐福聞聽此言,心頭猛地一震,對著楚皇恭敬地行了一禮後,才小心翼翼地回答道:“回陛下,依奴婢之見,普天之下恐怕無人膽敢如此行事啊。”
楚皇嘴角泛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眼神之中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狡黠之色。
緊接著,他像是突然想起了什麼一般,再次開口追問道:“哈哈,冥,你倒是猜猜看,那位與朕相識多年的老夥計接下來會做什麼?”
話音未落,只聽得一道冰冷而又充滿殺意的聲音從暗處傳來:“動,死!”
楚皇沒有回答,起身走出御書房,看著夜色,像是在緬懷什麼,隨即全身迸發出一股皇者的氣勢,眼中的金芒像是能刺穿靈魂一般。
“這大楚,還是我的大楚,一個個都這麼著急?”
“主上,加件披風,外面起風了!”徐福跟在後面,手裡捧著一件披風說道。
“對呀,起風了!”
“該收衣服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