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熱,好熱啊!”
喻舒腳步不穩,跌跌撞撞的向自己的房間走去。
該死,只是一時放鬆了警惕,竟然被人下了藥,她的銀針什麼的都還在房間裡。
她拿著房卡,按在門上。
“滴!”
嗯?這個就是她的房間啊,怎麼打不開啊?
喻舒雙眼開始恍惚,再一次將房卡放上去。
咔嚓,門開了。
喻舒一喜,抬腳想要進去,卻發現竟然有個下面只裹了個浴袍的男人站在門前。
傅鬱州看著眼前的女人,眼中帶著驚訝和一絲欣喜:
“怎麼是你?”
隨即,傅鬱州立馬發現了不對勁,神情變得陰沉:
“你被人下藥了!我馬上幫你聯絡醫院。”
喻舒身體發軟,熱意不斷襲來:
“幫我......找副......銀......針。”
“什麼?你是說針劑嗎?你先進來,我幫你聯絡。”
傅鬱州看著快要摔倒的人,趕忙將人一把拉起來。
喻舒察覺到涼意,手腳並用的想將人型空調抱緊。
傅鬱州身上不免燥熱起來,抓住女人處處點火的手,將人抱到沙發上,沉沉的吐了一口氣,想要拿手機打電話。
下一秒沙發上的女人舔著嘴唇,一把將他拉倒在沙發上。
“你好舒服啊,幫幫我,讓我貼貼。”
喻舒已經失去神志,憑藉著本能尋找著壓制熱意的方法。
傅鬱州喉結滾動,唇上傳來的柔軟讓他呼吸一滯。
他本來就不是什麼循規蹈矩的人,而且這還是他長這麼大以來第一個感興趣的女人。
他隨即將人抱起:
“我會負責的!”
一腳將臥房們踢開,兩人倒在床上,一室旖旎。
——
凌晨五點,日光漸顯。
喻舒將散落在地上的衣服一一撿起,床上是一個正在沉睡的精緻少年。
兩人身上的吻痕和床下混亂不堪的地面,都在顯示兩人度過了一個多麼瘋狂的夜晚。
喻舒穿好衣服,感受著肚子裡淡淡的四條親緣線。
摸著肚子,喻舒眼神一暗。
她出生時就父母雙亡,身上還被人下了毒咒,是她師傅玄一真人耗費半身功力將毒咒封印。
從此之後她就和師傅住在山上,她悟性很好,心法秘籍什麼的她一看就會,但是因為封印不能修煉,畫出來的符和廢紙一樣。
師傅常常眼中帶著惋惜,但也經常安慰她,現在的世界本就是末法時代,靈力稀薄,學了也用不上。
還說她現在精通相術和醫術,在山下已經是數一數二的了。
喻舒知道,師傅不想讓她陷入執念當中,還經常讓她下山散散心。
她拗不過師傅,但沒想到這次竟然有意外之喜。
她竟然有了四個孩子!這下山上就不會只有她和師傅了,她也有更多的親人了。
床上的少年根骨不錯,還是純陽之體。
對於這段露水情緣,她表示,體驗感不錯!
但是不知道他是否看清她的臉了,易容符對有肌膚之親的人是無效的。
想到這裡,她手裡出現一張符篆,接著毫不猶豫的貼在了對方的額頭上,一瞬間符篆隱入額頭,消失不見。
“謝謝你的饋贈,拜拜!再也不見!”
喻舒露出狡黠的笑容,關上房門,轉身頭也不回的離開。
咣!
少年發出呢喃,悠悠轉醒。
被子滑落,驟感身上一涼。
他低頭一看,發現自己滿身吻痕,看向四周,地上的東西都在提示著昨晚的瘋狂。
怎麼回事!他怎麼會出現在這裡?他不是在賽車場嗎?
看著滿地的凌亂,他的頭控制不住的疼起來。一些瑣碎的片段出現在他的腦海中,卻又立馬消失不見。
“該死!誰他媽算計小爺我!不知道我傅鬱州的名聲嗎!”
拿起手機,
“你們死哪兒了!”
手機那端疑惑出聲“小少爺,你不是說要去展開偶遇計劃嗎。不讓我們跟著。”
“什麼偶遇計劃,我不是在賽車場嗎!”
傅鬱州咬牙切齒,嘴上忽的傳來疼痛。
他趕緊看向日期:10月10日。
他腦子變得混亂。
“小少爺?小少爺?小少爺你怎麼了?”
那邊傳來焦急地詢問。
“趕緊來接我。”
傅鬱州說完直接結束通話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