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竟然沒有了10天的記憶!
——
龍霧山山頭。
喻舒伸展著雙臂,還是山上舒服啊!
也不知道他醒了沒有,她只是消除了他關於自己的記憶,應該只有一夜,對他造不成什麼大問題。
她搖搖頭,不想了,她還給他一些賠償費了,他沒什麼虧的!
“師傅,你徒兒我回來了!”
喻舒的聲音傳到道觀,一個正在打遊戲的白鬍子老頭精神一震。
“Defeat!”
“乖徒兒,下山怎麼樣啊?有沒有給為師帶什麼禮物。”
喻舒站在師傅玄一真人面前,雙手叉腰:
“看,你的禮物!”
玄一真人趁著等待期抬頭看過去,剎時站了起來,手機掉在了地上。
“你你你你——”
“我是不是很厲害!”
“你這個逆徒!你才20歲!”
“你下個山怎麼揣了幾個崽回來!”
玄一真人氣的鬍子直翹,看向自己的逆徒兩眼發昏。他是讓她下山去散心,不是下山去找送子觀音。
喻舒坐在躺椅上,啃了一口蘋果:
“你不老說山上冷清,我就下山剛好碰到了一個了一個根骨天賦都不錯的純陽之體,就借了幾個種子。你看看是不是不錯!保準讓你的衣缽後繼有人。”
玄一真人聽到理由,神情一怔,嚥下去了想要罵出聲的話。背過身,嘆了一口氣。
他這個徒弟,早慧!
表面上萬事皆扯淡,其實心裡憋著事兒呢。
明明天賦根骨千年一遇,卻因為當年的事不能吸取靈氣加以運用。
“那你也不能不打聲招呼啊,山上什麼都沒有,傷著我徒孫怎麼辦!”
喻舒莞爾一笑“師傅,你不生氣了?”
玄一真人哼了兩聲“真是出息了,咋不把男人也拐到山上。”
“那我不是成拐賣人口了。我這頂多算是借精生子,現在山下都這樣。”
只不過其他人是靠人工,我是靠人攻。
她心裡默默想著。
——
酒店監控室
“她真長這樣!”
傅鬱州指著監控裡他抱著的女人,雙眼疑惑。
影片中的女人雖然身材高挑,長相只能算是清秀。
他雖然失去了記憶,但是他怎麼都覺的不太對勁。這張臉給他的感覺太違和了。
保鏢阿肆面色篤定“是啊,小少爺。”
忽的,阿肆想起什麼,神情一滯,看向傅鬱州的表情變得遲疑。
傅鬱州察覺,眉頭皺起,不耐煩說道:
“有什麼話快說。”
阿肆嚥了下口水:
“小少爺,你說,錢小姐會不會是個妖精!”
阿肆像是憋了很久,這一下子開啟了話匣子:
“我們當時第一次見錢小姐,她一個人就將那些調戲她的那些醉漢打的頭破血流。您本想跟上去,卻發現她不知道去哪裡了。”
“後面每次遇見錢小姐,你想上去打招呼,但每次錢小姐很快就消失了。我們費了好大勁才找到她入住的酒店,登記的名字是錢萊。但現在看來這個名字也是假的。而且,”
他頓了頓接著說道:
“你看到的錢小姐的樣子和我們好像不一樣。我在想這是不是針對您一個人的。”
傅鬱州看著監控,沒有絲毫頭緒。如果真是這樣,那她的目的是什麼?僅僅是為了和自己睡一覺!
但是看監控昨天晚上是她中藥了,自己才是趁虛而入的那一個!
還有,那個石頭以及他十天的記憶。
傅鬱州摸著口袋裡的石頭,努力回想但頭愈發疼了起來。
“shit!”
丟失的記憶以及種種謎團讓他忍不住罵出聲,神色陰沉,在過去的19年裡還沒人敢玩弄他傅鬱州!
“我說你怎麼這麼長時間不會京市,原來是在追妻啊!但是現在看來,你好像被人玩弄了!”
這時一個和付鬱州兩成相似的人走了進來,但看著更加成熟,帶著金絲邊眼鏡。
此人正是傅鬱州的二哥,傅鬱行。
傅鬱州看著幸災樂禍的二哥,冷哼出聲。
傅鬱行也沒在意五弟的態度,他這個五弟,從小就是個唯我獨尊,肆意妄為的主,這次吃了這麼大一個虧,心裡指不定想著怎麼把那個女人挫骨揚灰呢。
不過他對那個女人也挺好奇的,竟然讓五弟吃癟,厲害!
傅鬱州盯著監控:
【不論你是人是妖,就算掘地三尺,我也要將你找出來!】
這一找,就是六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