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溫時舒看到傅辭硯出來的時候,目光忍不住的瞟向他脖頸間的項圈。
腦子裡的想法根本抑制不住。
傅辭硯彷彿什麼都不知道一般,回眸看她:“你在看什麼?”
溫時舒大腦紛亂的思緒還沒收回來,傅辭硯的話落在她的耳中,彷彿將她整個人都燙到了一樣。
溫時舒就差原地彈起來了,她現在完全無法直視傅辭硯。
“沒,”恨不得把腦袋低到地裡面:“沒看什麼……”
“那個…..我,我還有事,”溫時舒給自己找藉口:“比賽,對,我要去準備比賽。”
“這幾天沒什麼事不要喊我。”說完,溫時舒立馬腳底抹油遛了。
一連幾天,傅辭硯都沒怎麼見到溫時舒的影子。
就算看見了,沒過一會兒的功夫人就很快就跑路了。
傅辭硯垂了垂眼眸。
看來解除項圈的辦法帶給她的影響不止是一星半點。
溫時舒想躲,但傅辭硯不會讓她一直躲。
就在溫時舒又一次看見傅辭硯準備一個大轉彎就走的時候,衣服的後脖領被人一把抓住。
溫時舒的動作立馬頓在原地。
“跑什麼?”男人的聲音從身後緩緩傳來,其中甚至還帶著一抹笑意。
溫時舒嘴硬,眼神閃爍:“我沒跑,就是有點事…….”
沒等她說完,傅辭硯的話緊跟其上:“你在躲我。”用極為平淡的語氣陳述道。
溫時舒立馬炸毛:“我沒有!”
像是為了證明自己一般,轉身端端正正的站在傅辭硯面前,四目相對。
幾秒後,還是沒有忍住心虛,眼神開始亂飄,小聲嘀咕,語調甚至都帶著點虛:“我就是忙。”
這不怪她,不知道怎麼回事,那晚之後,她看到傅辭硯眼神就忍不住往他脖頸上瞟,忍不住想到解除頸環的方法,那些畫面一個勁兒的往她腦子裡鑽。
“你在看什麼。”傅辭硯垂眸盯著溫時舒。
溫時舒立馬收回眼眸,抿著唇不吭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