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朝夕在去公司找萬宴的路上,已經有了流血的跡象。
她視若無睹。
畢竟一開始的計劃,就是和萬母發生矛盾,然後藉機流產給洛詞取腎。
洛叔已經打點好了一切,只需要她配合就好。
從一開始,路朝夕就沒打算要肚子裡的孩子。
但萬宴整天守著、她手裡的證據也沒了、洛詞命懸一線、還有梁知今的孩子需要她救。
路朝夕只能和萬宴演戲,在反感作嘔的煎熬中隱忍到現在。
不曾想她卻從萬母口中聽見了一個驚天大秘密。
路朝夕連活下去的動力都沒有了,只想解決完這一切讓萬宴得到應有的懲罰,然後在手術檯上一睡不醒。
她真的,累了。
別墅的司機將路朝夕送到公司樓下,正想下車給她開門,就看到路朝夕已經下了車頭也不回地進了公司大門。
萬宴早就得到宋引的彙報,透過定位器知道路朝夕來了公司。
他拋下還沒看完的檔案匆匆下樓接她。
看到路朝夕之後,萬宴笑著迎上去。
路朝夕下腹墜痛,可臉上沒表現出來。
就在萬宴的手要摟上路朝夕那一刻,路朝夕用全身力氣扇了他一巴掌。
耳光的響亮聲在大廳格外突出,很多人都駐足看了起來。
萬宴的頭偏向一旁,愣了一會兒才轉回來,神情有些迷茫地看著她。
路朝夕眼神冷漠,聲音毫無溫度。
“你是不是我爸的親生兒子?”
她的聲音不大,剛好夠他聽清。
萬宴整個人如同被凍住了一樣定在原地。
直到路朝夕的眼神越來越憤恨,他才慌亂起來。
大廳裡的人太多,如果被人聽到了對路朝夕不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