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想著萬宴只好拉著她進了電梯。
他的慌亂盡數隱藏,極力裝得冷靜,“你從哪聽到的這種話?”
路朝夕看也不看他,失了血色的嘴唇開始發白,“你媽告訴我的,她說得擲地有聲振振有詞,讓我不得不信。”
她現在要開始想想,怎麼利用這件事和萬宴發生拉扯,然後順其自然的流產。
而萬宴聽到後呼吸滯後了一下,“假的。”
他立馬否認,眼底佈滿了對萬母的怨恨與陰寒。
“她不喜歡你,恨你媽搶走了她最愛的男人,所以得到機會就想報復在你身上。”
萬宴的嘴一開一合,已然想好了藉口。
他說道:“她對我都能無情無義,何況對你、對我們的孩子。”
路朝夕乾澀著雙眼一字一句道:“我怎麼覺得她的話比你更有可信度呢?你媽和你爸結婚八個月你就出生了,結婚前他們根本沒見過面,你也不是早產。”
電梯鈴響,隨後門開啟。
路朝夕按下了關門按鈕,說道:“去驗DNA,我要知道真相!”
萬宴被她的話嚇得心驚,在電梯門即將合上前一秒伸手擋開了門,然後不顧路朝夕的掙扎將她抱進辦公室。
時隔許久,他久違地對她說了一句重話。
“路朝夕你不要再胡鬧了!”
進了辦公室路朝夕就從他懷裡掙扎下來,歇斯底里喊道:“我胡鬧,那你是什麼!你是放棄倫理綱常活在陰溝裡的臭蟲!”
她打翻了辦公室裡所有的擺設,“你讓我一次次重新整理對無恥的下限,你活該被人叫孽種!我最後悔的就是愛上你害了我爸,萬宴你不得好死!”
在路朝夕瘋狂的發洩中,萬宴被她說出的每一個字刺中心臟,痛得無以復加。
“路朝夕!”萬宴盛怒,說話都帶著顫抖,“你……過分了。”
說到下半句時,他的聲音無力地軟了下來。
任何人都能說他,可他忍受不了這樣說他的人是路朝夕。
路朝夕停了一下,接著跑過來抓住他的頭髮開始撕扯。
“我一定要做DNA,我一定要知道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