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來這裡不久就是萬聖節,晚上小朋友們來敲門找她要糖果。
鎮子上的小朋友們對路朝夕充滿了好奇,因為她不常出門,一個人獨來獨往。
路朝夕在院子裡種了花,每天閒暇的時候就打理打理花園,出太陽的時候搬個躺椅在院裡曬太陽。
天氣實在好得讓她不容浪費的時候,她會去果園摘蘋果和櫻桃,再提著一筐滿滿的成果目送落日回家。
與她最為熟絡的肯定是隔壁的老奶奶了。
有時老奶奶的兒子兒媳和孫子一起來看她會在後院烤肉,那時就會邀請路朝夕一起參加派對。
老奶奶會勸她要多出去走走、交一些朋友,這樣才不會枯燥。
路朝夕試著做了,結果朋友沒交到,倒是和鎮上的孩子們玩在一起了。
今天她在院子裡和孩子們一起烤肉的時候,一個不速之客出現在她家院門口。
周辭聿看著她咧嘴笑,用力呼吸著空氣。
“路朝夕,我終於找到你了,終於。”
路朝夕對他的出現很是排斥。
但周辭聿一來就發了很嚴重的高燒,加上身上的傷還沒好,糊里糊塗睡了一個星期。
沒辦法,路朝夕只好暫時讓他留了下來,把宮黎的房間收拾給他住,每天還得給他量體溫、給他吃藥煮病號飯。
反正她心裡是一百萬個不想伺候,於是一次給周辭聿量體溫的時候她就嫌棄道:“病好了就趕緊滾啊,別想在這吃白飯。”
看周辭聿咳嗽個不停,路朝夕很不情願地端了杯溫水遞到他面前。
接過面前的這一杯水,周辭聿喝了後滿足地笑道:“你看,你還是從前的路朝夕,沒變。”
路朝夕冷哼一聲,“你算我的誰啊?別一副很瞭解我的樣子,我嫌惡心。”
周辭聿知道她只是嘴上不饒人而已。
他安心地躺在床上蓋好被子,“我是你指腹為婚的物件啊,我也確實很瞭解你。”
聽他這麼說,路朝夕翻了個白眼,“自以為是的賤男人。”
很奇怪,聽到她罵自己,周辭聿居然覺得很舒服。
他的頭痛得不行,但還是一臉春風得意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