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報警?這個會所就是警察罩著的。”
話落,幾個男人一擁而上。
最先上手的就是捂住路朝夕的嘴巴,然後用黑布條矇住她的雙眼,架起她呈大字型綁在床上。
即使沒有任何的撫摸,光憑這些操作已經讓路朝夕嚇得神魂分離了。
在黑暗中、即將被幾個骯髒男人奪去清白的徹頭徹尾的恐懼中,她拼了命地掙扎嗚咽。
手腳被綁住的地方都因為路朝夕翻來覆去的掙扎而磨破面板,滲出了血染在鏈鎖上。
當感覺到有人觸碰時,她掙扎的動作差點把手都折斷。
“路朝夕,是我!”
萬宴的聲音在身側響起,路朝夕停止了掙扎,用力呼吸著。
手腳很快得到解放,嘴裡的填塞物和黑布也被拿掉。
重見光明那一瞬間路朝夕和精準和萬宴對上了視線。
他微蹙著眉,眼裡全是心疼擔憂。
他真愛她。
愛個屁!
路朝夕坐起來摟住他的脖子,側頭咬住他的脖子不放,直到咬出一道深深見血的牙印。
她嚐到了鐵鏽味,嫌惡地吐出來,再用盡全力朝萬宴臉上甩了一巴掌。
路朝夕嚎啕大哭,“我要殺了你,我一定要殺了你!”
她第一次經歷這種毫無尊嚴清白的交易,全身都控制不住的發抖。
萬宴沒說什麼,而是擦掉她嘴邊的血,把她帶到剛才他坐著的房間裡。
這個房間除了能清楚看到路朝夕待著的房間以外,還能看到其他兩個房間內的景象。
完全一覽無遺。
此時其他兩個房間在發生什麼,看路朝夕的表情就知道。
僅僅一分鐘,她就堅持不住反胃,差點要吐了出來。
萬宴從身後矇住她的眼睛,側臉緊貼著她。
男人低沉的嗓音緩緩說道:“那些五六十歲的老男人做生意不怎麼樣,但玩女人的手段連周辭聿都望塵莫及。”
“我和他們做生意,十次有九次都能看到好幾個女人只剩一口氣從糜爛的場合裡被抬出來。”
路朝夕的睫毛在他手心煽動,引起抓心的癢。
萬宴的聲音增加了一點磁性,彷彿撒旦低語:“像你這種送上門的,玩死了都不會有人心疼。”
“路朝夕,還敢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