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辭聿把路朝夕拉下直升機,行為粗魯毫不憐香惜玉。
“周辭聿你幹什麼?放開朝夕姐!”
袁暢緊跟著從直升機上下來,幾步追上去從後面想踹倒周辭聿,但是被他的人攔了下來。
周辭聿回了三分之一的頭,風流多情的桃花眼角嫌棄中帶著點恨鐵不成鋼。
“蠢貨,你好好想想怎麼樣才是為路朝夕好。”
他長腿一跨就上了機場的車,手始終沒放開路朝夕,拉著她也一同上來。
他的私人飛機就停在這個機場,也提前申請好了航線。
離開杉城,離開萬宴。
周辭聿要帶她去國外結婚。
他是花心浪子,卻沒用深情的眼神看過任何一個女人,現在卻看向了路朝夕。
“路朝夕,萬宴沒完整給你的婚紗和婚禮,我給你。”
“嫁給我。”
周辭聿目光熾熱,懇切求愛。
就連路朝夕如此順從和他上了車,他也沒覺得奇怪疑惑。
路朝夕輕笑,越笑越激烈,最後直接捂著肚子笑出眼淚。
她又笑又哭又搖頭,“你們太奇怪了,把傷害當做深情,還逼著人家接受。”
男人真是奇怪。
總喜歡在女人身上找勳章。
好像他愛你,你就必須也要愛他。
否則就是背叛,就是不知好歹。
周辭聿語塞,想給她擦眼淚,卻被一掌拍開。
他只好說:“我不是這個意思。”
路朝夕沒興趣瞭解他是什麼意思。
她的笑聲戛然而止,表情又回到淡漠,隨意擦掉眼淚閉目養神。
周辭聿看她不說話很著急,一臉追悔莫及的開口。
“我從小愛追著欺負你,可我不知道那是喜歡,我媽老是逗我說你會做我老婆,我把羞澀的情緒錯當做羞恥。”
“如果我那時候能懂就好了,這樣就不會把親手你推向萬宴的身邊。”
二十年的話都埋在心裡,現在他想一股腦都說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