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朝夕大致猜到了,“怎麼個威脅法?”
袁暢偏過頭嘆氣,“他說我是除了洛詞和你關係最好的朋友,和我相處你的心情會好一點。”
他說著說著就心酸上頭,剩下的也說不出口了,一切盡在不言中。
就算他不說路朝夕也猜的八九不離十。
萬宴無非是說讓她心情有一點不好的話,就端了袁暢的舞團。
舞團是袁暢的心血,路朝夕說什麼都不會讓萬宴這樣做。
不過……她倒是想到了個幫路識拖延時間和替袁暢出口惡氣這樣兩全其美的辦法。
隨即路朝夕拍了拍袁暢的肩膀,“別委屈了,我們現在就出門!”
袁暢吃驚,“現在?”
不吃早飯了?他還餓著呢。
路朝夕站起來往臥室走,“我記得你的舞團有一個男生身高體型和周辭聿很像對吧?”
不明所以的袁暢乖乖點頭,“對啊,怎麼了?”
路朝夕回頭俏皮一笑,“幫你出氣。”
袁暢一臉懵地愣在當場。
幫他出氣?
他莫名有了不好的預感。
袁暢欲哭無淚地跑上去拍打路朝夕早已緊閉的房門,“朝夕姐,老虎頭上拔毛會死得很慘的!”
房間裡窸窸窣窣傳出來路朝夕的聲音,“你一個大男人做點事畏畏縮縮的,以後怎麼壯大舞團!”
話落,房門從裡面被開啟。
路朝夕換好了衣服走出來,雙手隨意把頭髮撥弄到一起,嘴裡咬著一根頭繩,邊走邊扎頭髮。
袁暢如同小雞仔一樣跟在後頭,不服氣地說道:“我不是畏畏縮縮,就咱們這點本事,怎麼和萬宴作對啊!”
那男人殺人都敢啊!別到時候出氣把他的氣管給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