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德昌和齊三起身要攔,喬梨連忙給了他倆一個放心的眼神。
“老師,我沒事的,去去就回。”
她已經猜到是誰在栽贓她了。
昨晚二樓根本沒人上來,其他人根本不知道她進了那個包廂。
而林峰礙於周夢書的面子,不會將請她吃飯這種事鬧到名面上,也不可能舉報她。
排除其他可能,那就只能是徐小芸了。
看來昨晚自己走後,她果然又好奇地回到那個包廂了。
而現在氣急敗壞地舉報她,必定是沒在林峰那裡吃到什麼好果子。
她瞥了眼一旁的季鈞,“好心”提醒,“你不是要找徐小芸嗎?她昨天也和我一起去吃飯了,現在多半也在保衛處呢。”
保衛處。
賀行尉剛辦完事,出門就看見一道熟悉的身影。
他微微蹙眉,眼底浮起一層陰雲,“最近出什麼事了?”
“什麼事?”保衛處隊長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
賀行尉劍眉微挑,示意審問室的方向。
“哦,你說這個呀。聽說昨晚雲海大飯店有人破壞公共財物,應該是商量賠償的事。”
隊長答道,一邊心底犯嘀咕,這位大領導怎麼還關心起這些雞毛蒜皮的小事了?
賀行尉微微蹙眉,沒有出聲。
隊長摸不清他的態度,又瞧了眼被帶進審問室的喬梨。
這個女人雖然身材還算可以,但面黃肌瘦,一臉苦相,怎麼也不可能和首長扯上關係。
難道這位領導只是隨口一問,關心工作?
隊長想了想,還是決定如實彙報,“昨晚雲海大飯店的服務員報警,說是二樓包廂的大門被人砸倒了,當時在場的人都過來調查,暫時還沒有找到那個砸門的人。
而且,隔壁的包廂有人耍流氓,被抓了個正著。”
聽完隊長的彙報,賀行尉眉頭微蹙,“耍流氓?”
“嗯,那兩個人昨晚就被帶進來審問了,兩人說辭不一,現在還沒有定論。”隊長嘆了聲氣。
賀行尉眼底的陰霾漸漸散開。
以喬梨的身手和力氣,把飯店的門給砸開可不容易,所以砸門的肯定不是她。
而且,她也沒有被欺負。
感覺周身的氣壓忽低忽高,隊長一頭霧水。
首長這是在關心他工作嗎?
怎麼感覺又有點不像?
他回過頭,看賀行尉一直站在這裡,沒有絲毫挪腳的意思,他猶豫著開口,“首長,你還有什麼事嗎?”
“我是家屬,等著保釋個人。”
賀行尉唇角微勾,眼底不由浮現出初次見到喬梨的樣子。
那時候她形容狼狽,臉上灰撲撲的,卻還敢攔下他的車,大著膽子叫他老公。
一旁的隊長:“?”
他剛才沒有幻聽吧?
他們首長說,他是誰的……家屬?
不會是剛才那個女人吧?
而且,家屬……是幾個意思?
他們首長不是一直單身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