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你柱爺:正在享受外耗人生

第264章 許大茂的落魄開端

臘月裡的寒風,像蘸了鹽水的鞭子,抽在人臉上生疼。

勞改農場那兩扇沉重的鐵門“哐當”一聲開啟,吐出幾個縮頭縮腦、面容憔悴的身影。

許大茂裹著一件看不出原色的破舊棉襖,領子豎著,卻擋不住那無孔不入的寒氣,哆哆嗦嗦地走了出來。

他手裡拎著個癟癟的、髒得油亮的帆布包,裡面裝著他全部的家當——幾件打滿補丁的換洗衣服,一個掉了瓷的搪瓷缸,還有一張釋放證明。

他站在農場門口,茫然四顧,一時間竟不知該往哪裡去。

幾年的牢獄生活,在他身上留下了深刻的烙印。原本還算周正的臉上,刻滿了風霜和憔悴,眼袋浮腫,眼神渾濁,帶著一種長期壓抑後的麻木和驚疑不定。

鬍子拉碴,頭髮被剃成了貼頭皮的青茬,更顯得他狼狽不堪。身子也比以前佝僂了些,站在那裡,像一棵被霜打蔫了的野草。

自由了。可他感受不到半分喜悅,只有刺骨的寒冷和漫無邊際的迷茫。

他下意識地摸了摸空癟的衣兜,裡面連一分錢都沒有。在裡面的日子,全靠家裡偶爾寄來的一點微薄的生活費,出來時,更是身無分文。

回四合院?這個念頭剛一冒出來,就被他強行壓了下去。回去?回去看傻柱那張嘲諷的臉?看全院鄰居幸災樂禍的眼神?看秦京茹那個喪門星?不!他許大茂丟不起那個人!

可是,不回去,又能去哪兒?父母早就不在了,親戚們也早就斷了來往。

天地之大,竟沒有他許大茂的容身之處。

他在寒風裡站了許久,直到手腳都凍得快沒了知覺,才咬咬牙,拖著虛浮的步子,朝著記憶中那個既熟悉又陌生的城市方向走去。他得先找個地方落腳,弄口吃的。

一路蹣跚,等他終於蹭回到熟悉的城區時,天已經黑透了。街燈昏黃,行人稀少。

他餓得前胸貼後背,身上那點可憐的熱量早已被寒風吹散。他縮在一個避風的牆角,看著馬路對面那家還亮著燈的小飯館,裡面飄出的食物香氣像一隻無形的手,死死攥住了他的胃。

他舔了舔乾裂的嘴唇,最終還是沒敢進去。他沒錢。

他在街上漫無目的地遊蕩著,像一隻無家可歸的野狗。最後,實在熬不住寒冷和飢餓,他找到了一家快要打烊的大車店,用身上那件還算厚實的破棉襖作抵押,哀求了半天,才換來一個靠近門口、四面漏風的通鋪位置,和半個冰冷的窩窩頭。

躺在冰冷梆硬的板鋪上,聽著周圍此起彼伏的鼾聲和磨牙聲,聞著空氣中混雜的腳臭、汗臭和黴味,許大茂用破被子矇住頭,眼淚差點掉下來。

想當年,他許大茂也是紅星軋鋼廠宣傳科的紅人,下鄉放電影吃香喝辣,在四合院裡也算個人物,何曾受過這種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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