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你柱爺:正在享受外耗人生

第258章 歲月流逝,風雨飄搖中的穩定

時光荏苒,晃眼間便是一九七五年的深秋。

四合院裡的老槐樹,葉子黃了又落,落了又長,幾度枯榮。院牆的斑駁又深了幾分,住戶們也在這時代的浪潮裡幾經沉浮。

外面的世界依舊不算太平,風聲時緊時鬆,但四合院裡,卻呈現出一種奇特的、與外界躁動格格不入的詭異穩定。

而這種穩定的核心,毫無疑問,是後院鍋爐房那位爺——何雨柱。

幾年時間過去,何雨柱的“柱爺”名號是越叫越響,也越叫越順口了。沒人再敢當面叫他“傻柱”,甚至連背後議論時,都帶著三分敬畏,七分忌憚。

許大茂在牢裡啃窩頭,劉海中徹底淪為家裡蹲的悶葫蘆,易中海越發沉默,閻埠貴愈加圓滑。曾經喧囂一時、算計不斷的四合院,竟顯出幾分暮氣沉沉的“太平”景象。

深秋的午後,陽光帶著暖意,卻驅不散空氣中的蕭瑟。何雨柱依舊在他的地盤上,享受著專屬的悠閒。藤編靠背椅換了個更結實的,搪瓷缸子還是那個大號的,裡面的茶葉卻換成了更醇厚的高末。

他腿上蓋著條半新的毛毯,腳邊小煤爐上的鋁壺噗噗地冒著熱氣,旁邊小凳子上還放著一小碟昨天剛炒好的南瓜子。

他手裡拿著的,不再是《三國演義》,而是一本沒了封皮、頁面發黃脆硬的《水滸傳》,正看到“魯提轄拳打鎮關西”那段,嘴角不時露出一絲會意的笑。

“柱爺,您這兒可真是一方淨土啊。”鍋爐班班長老李頭湊在爐邊烤著火,滿臉感慨。他如今對何雨柱是心服口服外加感激,要不是何雨柱偶爾接濟點吃的用的,他家那幾個半大小子,光靠他那點工資和糧票,還真難填飽肚子。

“什麼淨土不淨土的,”何雨柱眼皮都沒抬,嗑了顆瓜子,“就是圖個清靜。外面那些破事兒,聽著都嫌累得慌。”

“那是,那是。”老李頭連連點頭,“還是您活得明白!不像有些人,整天瞎折騰,最後把自己摺進去了。”他指的是誰,不言而喻。

正說著話,前院隱隱傳來一陣吵鬧聲,似乎又是閻埠貴家在為雞毛蒜皮的小事爭吵,於莉尖利的聲音和閻解成不耐煩的吼聲隱約可聞。

何雨柱皺了皺眉,把書放下,對著前院方向,不大不小地喊了一嗓子:“吵什麼吵!還讓不讓人睡午覺了!”

就這麼一嗓子,前院的吵鬧聲像是被掐住了脖子,戛然而止。連帶著中院賈家本來隱約傳來的、賈張氏習慣性的嘟囔咒罵聲,也瞬間消失了。

整個四合院,陷入了一片小心翼翼的安靜之中。

老李頭佩服地伸出大拇指:“柱爺,您這比街道辦王主任說話都管用!”

何雨柱重新拿起書,渾不在意:“他們自個兒心裡有鬼,怪我咯?”

這就是他如今地位的體現。不需要他再去爭什麼,吵什麼,甚至不需要他刻意去管什麼。只要他表明一個態度,流露出一點不耐煩,全院的人都會自覺地收斂。因為他用過去幾年的事實告訴所有人,招惹他的代價,他們付不起。

這種穩定,是建立在他絕對的實力(廚藝、人脈、暗中積累的財富)和“瘋批”不好惹的名聲之上的。

傍晚下班,何雨柱拎著他的帆布包,慢悠悠地往回走。路過中院時,正好碰到秦淮茹端著盆出來倒水。幾年過去,秦淮茹眼角皺紋更深了,臉色帶著常年營養不良的蠟黃,看到何雨柱,她下意識地低下頭,加快腳步,像躲避什麼瘟神一樣,匆匆回了屋。

何雨柱瞥了一眼她那明顯單薄了許多的背影,心裡毫無波瀾。賈家的日子越來越難,棒梗成了街溜子,工作一直沒著落,小當和槐花也大了,開銷不小。秦淮茹在車間掙的那點錢,根本不夠填窟窿。聽說她最近又開始在廠裡到處求人,想給棒梗找個臨時工幹,可惜,收效甚微。

“早知今日,何必當初。”何雨柱心裡冷笑。若是當初不那麼算計,不那麼理所當然地把他當長期飯票,或許也不至於此。不過,這都與他無關了。

回到後院自己屋,插上門栓。屋裡爐火燒得正旺,溫暖如春。他放下包,先從床底暗格裡摸出個小本本和一支半截的鉛筆,藉著燈光,在上面劃拉了幾筆。這是他記錄“暗中物質積”的私賬,上面密密麻麻地記錄著這些年透過老王和其他渠道換來的東西和支出的錢財。數目不小,但他做得隱秘,賬目也混亂,只有他自己看得懂。

合上賬本,他熟練地開始準備晚飯。今天改善伙食,切了半條臘肉,和泡發的幹蘑菇一起燉,滿屋飄香。這香味照例引得前後院鄰居們暗自吞嚥口水,卻沒人敢上門叨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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