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當我是印鈔機呢？”
“那你說的這麼煞有介事的。”
“這不是火燒眉毛嘛。”嚴一凡只能尷尬的賠笑。
畫的又快又好還便宜的人，他想了一圈只有白夢青是最合適的人選。
而且從這麼多天的觀察來看，她又偏偏只聽林沐然的。
那被宰就是板上釘釘的事情。
不過還好，嚴一凡也有自己的小算盤。
白夢青的畫技這麼高超，大老闆們也是行家，只要能被看上一副那就是十倍回本。
給學弟讓點利，又如何？
“你但凡能少折騰一兩下，連鎖都已經開遍全國了。”
“怎麼說，3已經是哥們極限了。”
要不是周圍還有人，林沐然感覺一定又要開始抱自己大腿說什麼歐內該之類的話。
“可以畫，但只能現場，而且還要你別光問我，還要看本人同不同意。”
白夢青在家裡隨便釋放法術，很大程度上是源於在家裡時沒有規則束縛的那種“鬆弛感”。
如果在外面作畫的話，讓霞離把關，沒準能夠利用這頭龍對奶龍的警惕性藉機培養一下作畫中控制法術釋放的意識。
比起外快，訓練白夢青不要再製造怪東西才是重中之重。
但前提是她願意幫忙。
tips:訓練魔物講究的是張弛有度，讓她們能夠心情愉悅的投入工作，要是過了度，很可能引起逆反心理，從而導致功虧一簣。
林沐然又不是嚴一凡這種黑心資本家，今天本來就帶她們出來放風的，要不要幹活還得看白夢青願不願意。
不過就從他自己的角度來說，這種好事還挺難得的。
“啊？”
嚴一凡懷疑自己的耳朵出問題了：“又是現場畫，又是自願，你不會是想拒絕然後找的藉口吧？”
他以前只在電視上看過名家大師現場繪畫，人家都是幾十年的功力，而且也是有所準備。
他又看了看那邊正在和霞離搶手機的白夢青，更是滿頭問號。
對方看上去也不過是二十出頭，哪怕天賦再高，在沒有提前預約做準備的情況下，也不可能現場作畫的時候保證質量。
除非白夢青不是地球人，不然真有人能夠做到這種程度？
見嚴一凡是鐵了心認為自己是故意拒絕，林沐然便以和白夢青商討一下為由，先回到位置上。
期間，他又白嫖了兩杯的檸檬可樂，準備先讓靈獸們被快樂水俘獲後再說明嚴一凡的委託。
“這個就是快樂水？”
白夢青和霞離同時低下頭，四隻爪子分別壓在林沐然的左右腿上，觀察起這個不斷冒著氣泡的棕色液體。
之前吃金拱門，林沐然都是將飲料換成檸檬紅茶或者橙汁，平時喝的飲料也基本是茶為主，所以肥宅快樂水是她今天第一次見到。
要不是為了抵消靈獸可能會出現的負面情緒，林沐然根本不會輕易祭出此殺招。
“怎麼感覺長得和毒藥差不多？”
白夢青想要湊近嗅嗅，鼻子就被不斷炸裂的氣泡濺到，整頭龍立馬捂著鼻子，往後平移。
“林沐然，這個飲料在攻擊我鼻子！！！”
“同意。帝吼表示自己的墨鏡也受到了攻擊這樣說道。”霞離也是很同步的往後挪了挪。
快樂水的靈魂在於開蓋時的噗呲聲，但很可惜這裡是咖啡館不是便利店，已經把靈魂部分去除掉了。
“泡泡才是靈魂。”
林沐然見兩頭靈獸這麼警惕，只能以身作則先將快樂水一口悶，刺涼酸甜感順過喉嚨，讓他忍不住長舒一口氣。
果然冰鎮可樂喝的更痛快。
白夢青看著林沐然有點飄飄然的模樣，視線落回到僅剩下的一杯可樂上。
這東西難道比冰紅茶更勝一籌？她伸手向杯子摸去，手上卻沒有傳來預想中冰涼溼潤，而是細膩柔軟，只有一點點冰涼。
抬眼看去，發現霞離也同樣伸出了自己小爪子，看著自己。
“快樂水一聽就不是什麼好東西，你屬土，與水不搭，就讓我來替你承受這份痛苦。”
“否定。帝吼見師傅偷偷喝過這樣的說道。”
霞離說完場間的伴奏突然走調了，不過很快又回到了原來的曲調。
“那你剛開始怎麼還這麼怕？”
“只是防止墨鏡看不見。帝吼這樣狡辯道。”
“看！你師傅！！”
白夢青突然指著窗戶外面大喊，但霞離不為所動。
“你怎麼看都不帶看一眼?”林沐然問。
“裡面的水很深大哥把握不住。帝吼勸阻道。”
霞離目光還是死死鎖在那杯可樂上，不肯鬆手。
她師傅現在正坐在駐唱臺苦哈哈的彈琴，怎麼可能會出現在窗外。
這可樂是林沐然喝過的嗎，有必要這樣搶嗎？嚴一凡在這一刻，也不得不承認是自己見識太少了，他還是第一次見兩個女的搶一杯可樂。
“我出一塊巧克力你讓給我。”
白夢青見霞離居然不吃這一套，只能用出最後的殺手鐧——預支零用錢。
她要手機的目的就是為了找林沐然要零花錢，自己買點衣服或者辣條什麼的，
沒想到第一筆錢竟然是用在買那苦不拉幾的黑方塊上。
“10塊。帝吼跟你討價還價的說道。”
“5塊，不能再多了。”
“成交。帝吼決定執行傳統美德對食材進行恐龍讓梨這樣說道。”
林沐然擦汗，一盒黑巧最便宜都要20來，一罐可樂也就2.5。
可憐的白夢青就這樣被霞離玩弄於股掌之間。
白夢青見霞離將爪子縮回去後，才如同勝利者將可樂移到自己面前，非常優雅將吸管包裝拆開，放到杯中，用力吸了一大口林沐然說的“快樂水”。
呲溜~白色的吸管被黑色液體充滿，原本還得意洋洋的白夢青臉色突然變得鐵青，趕忙把剛剛裝檸檬水的空杯拉過來，吐了個爽。
她哭喪著臉，吐出自己粉嫩嫩的舌頭向林沐然哭訴道：“林莫然，這、這快樂水，拖襲了我的舌頭，救、救命！！”
這哪裡是什麼快樂水啊，喝下去第一口，這些泡泡就舌頭上來回打滾，痛的不得了。
白夢青實在不理解，凡人為什麼會叫這東西快樂水，他們是有受虐傾向嗎？！
還是茶好喝.“誰讓你一口氣喝這麼多的。”
林沐然沒辦法只能把自己那杯還沒動過的檸檬水遞給白夢青，愣是一口氣將快要300毫升的檸檬水喝到見底，才緩過勁來。至於剩下的可樂，就只能由霞離代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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