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宋悍臣

第97章 他好大的官威啊(二更)

面對他爹的話的,竇翰雖然不明白從哪裡得出來的結論,但他自是想要宋煊倒黴,於是認同道:

“爹,可是那叫張亢的推官,對我的案子已經斷了。”

“一個小小的推官,不過是協助判官審理案件,負責案件前期的初步調查,他有什麼資格斷案?”

竇翰有了他爹的撐腰。

當即流出了委屈的淚水。

他可不想自己這條腿就這麼斷了,連兇手都抓不住。

既然抓不住兇手,那我也不能讓我看不順眼的人好過!宋煊。

你給我等著!

我爹來了,讓你瞧瞧啥叫位比宰相。

竇元賓安撫了兒子一陣後,顧不得休息。

當即差人去送名帖給應天府判官。

張亢那個小角色,根本就用不著自己出手。

至於威脅他兒子那些話,只要張亢沒有當時把竇翰給抓進牢中去,那就當沒有這回事。

張亢他懂個屁的政治鬥爭啊?

就算是進了監獄,一樣可以洗白。

什麼叫位比宰相?

今日就讓爾等瞧瞧位比宰相的權勢。

敢如此欺辱我兒子,那就是沒把我放在眼裡。

真你以為考上進士,就萬事大吉,官運亨通了?

天真!

“爹捏死他就如同捏死一隻螞蟻容易,你切安心養傷。”

“謝謝爹。”

竇翰臉上自是展露出笑容。

你們這幫奚落我是位比宰相之子的人,你們全都給我等著瞧!宋煊的仇敵“韓智軒”那條線,竇元賓他也沒有放過,而是差人直接去尋。

待到天亮之後,韓智軒已經從竇元賓的房間裡出來了。

此時他不再像先前一樣愁眉苦臉,無顏見人。

要不是為了自己的前途,他甚至想有了退學的打算。

從今日起,他背後便有人撐腰了。

初生的東曦照耀著韓智軒的臉,讓他感覺分外溫暖。

既然已經翻臉了,那就該徹底翻臉。

只有把宋氏兄弟徹底踩在腳下,才沒有人知道自己曾經仰人鼻息的那段黑歷史。

自己更不會有知恩不報的形象!宋煊,這可都是你自找的。

怪不得我!

他奔著書院往回走。

縣衙內,張亢一早就接到了上官的召見。

當即遭到判官伊俊的訓斥,這是尋常的小案子嗎?你竟然不上報就敢當著人家兒子的面把案子斷了。

現在竇學士親自找過來了,你讓我怎麼辦?張亢聽到上官的提醒,他先是點頭,然後才解釋道:

“竇翰此人行事乖張,過於招搖,被人給綁架搶劫,實數正常,他若是見了強人的面目,怕是不會活下來的。”

判官伊俊明白張亢話裡的意思,可是他臉上卻是帶著慌張之色:

“你說的對,可人家不聽這個解釋啊!”

伊俊著急的從桌子旁走過來,指著外面小聲道:“他稍微動動手指頭,就能讓御史臺的人彈劾你我二人,宋城乃是太祖崛起之地,又是南京治所所在,翰林學士的兒子被人綁架你我都找不到惡賊,那你我就要去嶺南吃蟲子了!”

張亢也有些洩氣,官大一級壓死人,更不用說官大數級了。

伊俊見張亢如此神色,又壓低聲音道:

“我聽聞有一個叫宋煊的學子膽敢公然侮辱翰林學士,竇翰與他辯解了幾句,此子定然是受不住侮辱,所以產生了報復念頭,這事依我看十有八九就是他做的。”

“你去把他給拿來好好審問,若是辦妥了,你我也就用不著去嶺南吃蟲子,遭受瘴氣,過著朝不保夕的生活了。”

張亢的眼睛再次眯的看不見了,根子還在這呢。

其實真兇是不是宋煊根本就不重要。

只要是他就行。

膽敢挑戰翰林學士的威嚴,他不是找死,誰找死?“怎麼?”伊俊見張亢還不動窩,冷笑一聲:“別告訴我,你真是那姓宋的學子的背景!”

張亢連忙躬身行禮:“伊判官的話,下官聽明白了,我這就去辦。”

伊俊臉上又重新掛上笑容:“那便去吧,辦妥了,你我二人興許能早日穿上紫袍的。”

他們二人正六品與從六品,全都是綠袍。

哪一個不想像晏殊那般,年紀輕輕就穿上紫袍啊?機會擺在眼前,伊俊是不願意放棄的。

張亢臉上並無多少歡喜,他出去之後,便直接尋找晏殊去了。

“你來找我的上官,難道我就不能找他的上官制約伊俊嗎?”

張亢根本就不找宋綬那個通判,要論關係,宋煊腰間掛著的那個鳥型玉佩可是晏相公的。

那玉佩至少在晏相公身上戴著十年了。

如此足以證明晏相公是極為看好宋煊的,如果他都不保,那我也再怎麼努力,也沒有用!“真是這樣的結果,十二郎,你可不能怪我不幫你。”

張亢便是帶著這樣的心思,發現晏相公晚上直接住在書院判卷子,他便直接奔著學院去了。

此時的晏殊依舊在通宵判卷子,爭取今天就把結果給出了。

他正在用熱毛巾敷臉,一會吃口東西再繼續幹活。

“晏知府,張推官說是有急事求見。”

晏殊自己摘下熱毛巾,他也知道張亢是個肯幹的官員,便把他請進來。

張亢嘴上說著出大事了,請晏知府為民做主啊。

晏殊很少見張亢這番模樣,連忙讓他快說出了什麼事。

張亢便把竇翰找他爹,他爹又找推官伊俊要宋煊頂罪的事情一說,晏殊當即眉頭一挑:“他竇臭,好大的官威啊!”

張亢再次躬身,心落下了半截。

晏相公既然說了這話,就不可能不管宋煊的。

“希文,看樣子放榜的結果得改一改了。”

晏殊瞧著已經擼起袖子的范仲淹,示意他別衝動。

范仲淹已然把宋煊當成自己的學生了,想要欺辱他,先過我這關!

張師德身體有病倒是沒有熬夜,他睡了一覺才來,就聽到有人權勢壓人,而且壓的還是自己的鄉人後輩。

真是豈有此理!

我一生不攀附權貴,不代表我在朝中沒有人脈可以用!

你們都以為我爹以及我諸位兄長,在朝中就沒有親朋故舊了嗎?張師德爹可是大宋的第二位狀元,含金量自是不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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