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依依說完,我看了一眼張遠,他也一臉壞笑看著我。
“額……什麼……時候?”
“十分鐘後我到家,你隨時來都可以。”
“好,知道了。”
掛了電話,我感覺臉滾燙滾燙的。
此時張遠笑出了聲,明顯是不懷好意的那種。
“好小子,看不出來,呂依依這種豪門千金能親自聯絡你。”
我立馬解釋道,“張遠哥,你別誤會,我們只是醫患……不對,是僱傭關係。”
“哎呀,你不用解釋,我都懂,快點去吧,不然呂總就要生氣咯。”
臨走之際,我再三囑咐張遠別往西北方向去。
然後下樓打車,來到呂依依所在的小區門口。
給她發了一條訊息,過了很久她才下樓來接我。
這次她穿著藍白相間的格子裙,扎著馬尾,腳上是一雙白色運動鞋。
雖說她快三十歲了,但模樣如同沒畢業的在校大學生。
面板白皙,青春陽光,笑起來臉上掛著小酒窩。
按照上次一樣,走進房間,呂依依先去洗了個澡,然後裹上浴巾走進臥室,輕咳了兩聲。
我深呼吸了兩下,緩緩走進臥室,燈光也和上次一樣比較暗淡。
“呂總,我可以開始了嗎?”
呂依依輕哼了一聲。
我搓熱雙手,輕輕放在她的腰間,順著她那光滑的脊樑骨兩側,慢慢往上推至肩膀處。
呂依依應該有所覺察,她抬起頭說道,“沒事,你和上次一樣按就好了。”
我哦了一聲,於是加重了力道。
呂依依時不時輕哼一聲,搞得我比第一次還緊張。
過了半個多小時,呂依依身體開始發熱,香汗淋漓,面板也變得滑溜許多。
“房子看了吧,感覺怎麼樣?”呂依依突然問道。
我笑著回道,“嗯,挺不錯的,呂總破費了。”
呂依依也呵呵笑道,“喜歡就好,如果有什麼需要,你直接找我,或者找王鵬都可以。”
“嗯嗯,多謝呂總照顧。”
話音剛落,這時手機響了起來,我快步走出臥室,一看是張遠打來的。
“秦禾!出大事了!我撞死人了!”張遠既緊張又害怕地說道。
“什麼!那你現在在哪?”我急切問道。
“在……在那個……環城路北段。”張遠焦急不安回應道。
環城路北段,那不就是在北邊!
我無奈地深吸一口氣,然後又在電話裡安慰張遠。
“你先彆著急,我這就打車過去,還有在好好呆在車裡,別到處亂跑。”
聞言,呂依依從臥室走出來說道,“要不我送你過去吧,這樣會快些。”
我一邊往外走,一邊擺手說道,“呂總不麻煩你了。”
出了小區,又在路邊等了十來分鐘才攔到計程車。
上車後,我直接掏出200塊錢遞給司機師傅,“叔叔!環城路北段!要快!”
司機也不含糊,上了環城高速後,一腳地板油,直奔目的地。
具體在哪塊我也沒問張遠,司機就帶著我沿著環城北路從東往西走,在一個十字路口發現了雙閃的計程車。
看了眼車牌後,確定是張遠經常開的那輛,我急匆匆下了車,跑到他身邊。
張遠見我來了,猛然站起身,面色慘白,神情恍惚,眼神裡滿是恐懼,鼻涕眼淚一大把。
“秦禾,我剛才明明撞到了一個女人,而且鮮血染紅了整面擋風玻璃。”
“但我下車後沒看見女人的屍身,擋風玻璃上的血漬也消失了。”
聽張遠講完,我立馬斷定,他應該是撞鬼了,或許就是找他借命的人。
我當即問道,“張遠哥,我不是不讓你往西北方向去嗎?你怎麼偏偏來這邊了?”
張遠吞吞吐吐解釋道,“公司裡的一個朋友打電話說,他喝酒了不能開車,讓我替他接個人。”
“我想著平時關係不錯,又有你的保命符在身上,索性幫他一次,沒成想就遇見了這種事。”
果然人心太善良,未必是件好事,保不齊會惹禍上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