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該政策擴充套件到所有型別的貿易以及從內陸地區運入城市的所有農產品。既然不依賴於自己生產,那麼城市的經濟,除去上層階級透過向周邊其他地區徵稅外,就是嚴重依賴來自基督教歐洲的朝聖者的旅遊業。
由於免徵關稅,耶路撒冷的市場得以發展,並向朝聖者出售進口商品。
可這些行業的從業者數量,終究是有限的。
不可避免的導致大量的城市市民,向貧民階層淪落。
對於這些市民群體而言,收入極其不穩定,也就理所當然的會發展一些副業。
在各處教堂售賣“聖遺物”只是微不足道的收入,畢竟這年代大家都不算有錢,有太多朝聖者光看不買了。
這個時候,就需要一個更果斷的方式,親自動手,把錢從朝聖者的口袋中掏出來。
這種情況,在新耶路撒冷王國時期,確實是有所改善。
可……那也只能說有限。
畢竟只有千日做賊的,哪有千日防賊的。
蓋里斯坐在這裡兩個小時,就已經察覺到了至少三個型別、六起盜竊案。
直接巧手偷竊的是其一安排人吸引注意力,背後行竊的其二把人絆倒,下手搶奪的是其三這三個型別中最多的自然是第二種。
畢竟第一類的太考驗技術,第三類由於性質過於惡劣,一旦被發現會被判處搶奪,刑罰成本高昂。
反倒是第二類,入門簡單上手容易。
“先生,您在說什麼?我怎麼不明白您意思呢?”
行竊的小賊,語氣倒是相當和藹禮貌,一點沒有表露出緊張意味。
“坐下來吧,阿倫,陪我聊聊,你也不想我突然大喊大叫,告訴警察,你和你朋友,一上午行竊四起,並且要把贓物送回亞美尼亞街區吧。”
在報出了對方名字後,小賊的呼吸明顯加快了,而當蓋里斯說到亞美尼亞街區的時候,對方不情不願的做到了蓋里斯身旁。
“先生,我真的沒有偷東西,你不要汙衊人,再這樣的話,我就要去叫警察了。”
“那你叫唄。”隨口回答了一句後,蓋里斯轉過頭,審視這位被自己逮個正著的少年。
從口音和樣貌來說,可能是一位典型的亞美尼亞人小賊,年約十三四歲。
與他所從事的行當並不相稱,他有一張清秀的臉龐,並且認真打理過自己頭髮,再配上那雖然簡樸,但認真搭配過的衣物,就顯得極具欺騙性。
也正是如此,在另外兩個賊,都被警察抓住的情況下,叫阿倫的少年,卻依舊能活躍在這處廣場。
若非有著蓋里斯出手,阿倫也不會被逮著。
至於為什麼蓋里斯能知道對方名字,那當然是因為他靠著自己高數值的耳朵,直接聽到的。
“知道嗎?阿倫,你眼前的這處教堂,建設成今天這個樣子,也不過幾十年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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