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沒靠近“解藥”之前,姚水兒理智尚存。
但此時此刻,姚水兒是真的理智全失。
她本能的一個勁往傅宴亭懷裡貼。
像是要把自己整個揉進傅宴亭骨血裡。
細碎的一兩聲“難受”“幫幫我”從粉潤唇瓣間溢位。
傅宴亭再也忍耐不住。
“姚水兒,事後,我任你處置。”
要錢要人還是要命,他都認!
薄唇將姚水兒哼唧聲堵住。
這夜,將如沸水般沸騰。
-
翌日,清晨。
陽光透過窗戶灑落在柔軟的床鋪上。
清瘦嬌小的姚水兒穿著寬大的襯衫睡得香甜。
她被刺眼的陽光晃醒,迷迷糊糊抬手擋住光線,才嚶嚀著睜開眼。
等眼睛適應了光亮,才看清自己身處在全然陌生的環境。
這是哪!
姚水兒嚇得下意識想坐起身,然後才發現她纖細的腰身正被男人肌肉緊實的手臂環抱著!
緊接著,微微疼痛酸澀感從周身傳來,不可言說那處最為明顯!
昨晚……
昨晚她還是沒逃掉嗎?
姚水兒眼眶瞬間蓄滿淚水,想下床找手機報警。
但剛掀開被子一角,身後就傳來沙啞低磁的聲音。
“你醒了?”
這聲音!不是錢來旺!
姚水兒猛地轉過頭,下一秒驚得張大嘴巴。
“傅、傅……傅宴亭!”
傅宴亭深邃如淵的墨眸有欣喜一閃而過,但面上不察,只是輕輕挑眉問道:“你記得我?”
姚水兒現在是發懵狀態,腦子嗡嗡地亂成一鍋粥。
聽到傅宴亭的反問,也只能單執行緒地做出回應。
“我記得……4年前姚家酒會那天你把我錯認成姚柳枝,送了我一枚胸針。”
姚柳枝?是誰?
傅宴亭並不認識姚水兒口中的另一個女生。
傅宴亭也不想在這樣重要的時刻討論不相干的人。
他坐起身,被子滑落,肩膀上指甲抓痕粗亂。
姚水兒看見,臉頰肉眼可見地染上紅暈。
緊接著就聽見傅宴亭說道:“昨晚是我欺負了你,你想要什麼補償?我都能給你……”
“不!不用了!”
傅宴亭話還沒說完,就被姚水兒打斷了。
姚水兒非常激動慌張地搖頭擺手,“我想起來昨晚的事了,是我自己錯上您的車,也是我主動扯您衣服、我、我、”
姚水兒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總之昨晚的事是陰差陽錯,怪不得傅宴亭。
傅宴亭這樣的太子爺,連姚耀輝都要俯首稱臣畢恭畢敬,她怎麼敢要他補償?
想到這,姚水兒忍著痠軟下床,衝傅宴亭鞠了一躬說道:“謝謝您,您就當這一切沒發生過吧!”
說完就火速撿起一旁自己的衣服,胡亂套上後急急忙忙跑了。
落荒而逃的模樣,可愛得像只受驚小兔。
傅宴亭被逗笑,輕搖頭無奈低語:“傻小兔怎麼不把話聽完呢?”
還沒說完的“我想對你負責”六個字,竟生生被姚水兒堵住了。
不過沒關係。
這個責,他負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