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姚水兒給姚拾月打了電話。
姚拾月3分鐘就從隔壁房間過來了。
姚拾月到後,傅宴亭下樓。
13樓。
白鳴堂還在和三小隻僵持。
傅子溪拉來了張凳子。
此刻傅梓珊雙手環胸坐在凳子上,傅子溪和霍流兒站在傅梓珊兩邊。
傅梓珊開口:“白叔叔,叫你聲叔叔是給神仙姐姐面子,你識趣呢就把這個惡毒後媽交出來,你要是不識趣,我們可就叫保鏢上來用強的了。”
白鳴堂氣得臉都漲紅了,“她是我的人,你們要把她綁走,總得給我理由吧!”
霍流兒眼睛一瞪,甚至指向躲在白鳴堂身後的張蓮月。
“她!她要給我水兒姐姐下藥!我告訴你,你護不住她!”
傅子溪也開口:“你現在把她交出來,這件事就跟白家無關,但你要是不交出來,我們不能保證我大哥會不會對白家下手。”
霍流兒也跟著道:“我霍家也會對白家下手!”
白鳴堂雙手撫額,“這件事跟霍家又有什麼關係啊……”
白鳴堂身後,張蓮月扯扯白鳴堂袖子。
“鳴堂,怎麼辦啊,你不能把我交出去啊,他們會把我弄死的。”
白鳴堂不知道霍流兒和姚水兒的關係,張蓮月卻是知道的。
張蓮月知道姚水兒和霍流兒都是雲漫雅的孩子。
但是張蓮月不知道雲漫雅失憶了。
看霍流兒這麼護著姚水兒,還以為姚水兒跟雲漫雅相認了。
要是跟雲漫雅相認,那姚水兒也算半個霍家人!
媽的,這個小賤人命怎麼這麼好!
早知道就早點把姚水兒弄死了!也不會惹出現在這麼多事!
張蓮月還在把希望寄託在白鳴堂身上,還在想辦法脫身,“鳴堂,你把他們拖住,讓我先跑吧……”
白鳴堂回頭,眼神帶著指責,“他們三個小祖宗把房門堵得死死的,我怎麼拖住?你說說你,好端端的幹嘛要得罪傅家的人!”
白鳴堂嘴上這麼說,但還是轉頭對傅子溪傅梓珊和霍流兒開口:“這事是蓮月理虧,我們願意跟傅太太道歉,而且事情也沒成功,沒給傅太太造成什麼實質性傷害,大家都是有頭有臉的人,沒必要鬧這麼難看吧。”
白鳴堂這話一出,傅子溪傅梓珊和霍流兒都氣笑了。
並且。
門外傳來鼓掌的聲音。
傅子溪傅梓珊霍流兒齊刷刷轉頭向後看。
只見穿著柔軟舒適家居服的傅宴亭走了進來。
傅宴亭嘴角掛著冷笑,邊走邊鼓掌,那雙鳳眼滿是冰刃般的冷漠凌厲。
傅宴亭一來,傅梓珊趕緊起身讓位。
傅宴亭坐下,翹起二郎腿,眼神在白鳴堂和張蓮月身上掃了兩眼。
傅宴亭淡淡開口:“老白總真會開玩笑啊。”
沒有西裝革履,甚至頭髮都是剛洗完溼潤垂順的狀態,看著那麼“家常”,可傅宴亭渾身散發的冷厲氣勢卻讓白鳴堂和張蓮月都汗溼了後背。
傅宴亭像是來自地獄的判官。
彷彿彈指間就能將他們像螻蟻般輕鬆碾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