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以禾嘴巴一秒不停地繼續哭訴著:“按我說,你們兄弟兩人都是被許長夏給騙了!被她耍得團團轉都不知道!”
“跟許家這門婚事就應該退掉!總不能因為一個女人就讓我們江家兄弟反目,讓別人家看盡我們江家的笑話吧?”
“阿耀你這麼優秀,沒有必要在這麼一棵歪脖子樹上面吊死!”
“也怪你爸和你爺爺,當初找到許家去的時候,沒有打聽清楚許長夏的人品!當初我就說了,門不當戶不對的婚姻,一定要出大問題的!只是你們沒有一個人肯聽我的!”
蔣以禾越說著,越是激動。
最重要的是,許長夏一看就不是什麼善茬,蔣以禾怕自己壓不住她,以後掌控不了江家!
不如趁此機會,斬草除根!
“就這麼短短几天時間,她就搞得我們江家雞犬不寧!要是讓這樣的女人嫁進來,以後可怎麼辦?”
蔣以禾一邊說著,一邊試探地看向始終沉默不語的江連舟。
本來,她在書房裡說許長夏的事情時,還怕江連舟不肯相信自己。
現在,江耀把事情鬧得這麼大,剛好,也讓江連舟見識見識許長夏的狐狸精本事!
最好是鬧到這一片人盡皆知!讓江連舟丟盡顏面,徹底斷了許長夏嫁進來的可能!
要知道,江連舟最討厭的就是不守本分的女人,家宅寧,方能萬事興!
江耀面無表情地聽完蔣以禾的這番話,又等了她幾秒,才淡淡反問道:“說完了?”
蔣以禾認真地點了點頭,又道:“阿耀,你不要覺得阿姨說話難聽,忠言逆耳利於行!”
“所以你的意思是,這些事情,都是夏夏的錯?”江耀嘴角勾起一抹嘲諷的弧度,又問道。
“是啊!”蔣以禾皺緊了眉頭回道:“她不主動勾引阿池,阿池又怎麼會心軟?還差點兒釀成大錯!”
“她不勾引許路原,那些難聽話又是怎麼傳出來的呢?可見她是個慣犯了啊!她就是個喜歡利用自己的美貌行便利的狐狸精!她就是想嫁到江家做富太太!她賴上咱們江家了!所以才在你們兄弟兩人之間用計周旋!”
江連舟聽他們說著,臉色已經難看到了極點。
他看著江耀,許久都沒作聲。
尤其,為了這麼一個水性楊花的女人,江耀竟然要殺人!這是他萬萬沒想到的!
“她到底給你吃了什麼迷魂藥!你要這麼護著她?”半晌,他咬牙切齒地開口問道。
江耀卻只是微微笑著看著蔣以禾:“記住你自己說的話。”
蔣以禾的手段,在他還是個孩子的時候,就已經領教過了。
他既然今天敢當著江連舟的面教訓江池,自然是有備而來。
“陸風,讓司機進來。”他朝一旁陸副官淡淡開口道。
“好的!”陸風隨即一溜小跑出去,讓車上的司機下來了。
江連舟朝司機看了眼,忍不住皺眉:“你讓小秦來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