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莉不大認同這個說法,瞄了何援朝一眼,撇撇嘴沒說什麼。
張敏沒啥顧忌,開口反駁道:
“按照劉光齊現在的做法,即使他當了領導估摸也不會管劉海中,這算盤八成是白打了。”
見二嬸跟自己想法一樣,憋了半天的於莉也連忙接話道:
“對對對,我看劉海中最後也是狗咬尿泡--一場空,就劉光天、劉光富兄弟倆那性子,劉海中老了不把他撅出去都算是他家祖上積德了。”
三人說的正熱鬧,做完飯的傻柱笑嘻嘻的進了屋。
“呦!聊什麼呢這麼熱鬧?”
於莉聞言,笑眯眯的把剛才的事兒說了一遍。
傻柱聽後搖搖頭,在桌邊找了把椅子坐下後笑道:
“我看你們就是閒的,劉海中有退休金,沒人養老以後大不了去養老院,去年年後生產教養院改成養老院了,專門照顧五保戶跟孤寡老人。”
何援朝聽傻柱說起養老院的事兒,不禁皺起了眉頭。
想到以後這個傻侄子掏空積蓄,又把婁曉娥拉進火坑,成立了個所謂的四合院養老院就不由得一陣火大。
剛想開口訓斥兩句,看見一旁跟張敏嘀嘀咕咕的於莉才想起這事兒還沒發生,再說,傻柱現在有了媳婦兒孩子,估摸也不會再有養老院的事兒了。
傻柱不知道自己躲過了一劫,正眯著小眼睛,比比劃劃的跟於莉、張敏說著前院閆埠貴家的事兒。
看著傻柱得意洋洋的模樣兒,想著他在電視劇裡乾的那些狗屁倒灶事兒,何援朝心裡的火氣蹭蹭往上冒,可礙於一旁的侄媳婦兒於莉,也只能壓著火氣。
既然場合不對沒法訓斥,那就讓傻柱滾蛋,來個眼不見心不煩。
“行了柱子,別一天沒事兒總東家長西家短的瞎扯,趕緊去廚房看看,別讓菜糊鍋裡。”
傻柱心道:“我這剛進屋,菜咋能糊鍋裡。”想要開口說兩句,但看到自家二叔臉色不好,也沒敢吱聲,麻利的起身出了屋。
屋裡的氣氛因為何援朝的這句話一下子沉悶了起來。
於莉臉上的笑容有些勉強,桌下的雙手緊抓住衣角,感到這會兒坐也不是站也不是。
張敏見狀忙出聲打起了圓場。
“援朝你這是耍啥大家長威風,合著只許你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唄!你說劉家的事兒行,柱子說兩句閆家的事兒就犯天條了?”
何援朝也注意到了於莉的表情,忙藉著張敏的臺階找補道:
“說倆句閒話犯啥天條,我是發現柱子的嘴現在越來越碎,這樣下去說不準哪天得罪人了都不知道,我這個當叔的也不能看著他一直在廠裡當個廚子吧!闆闆他的毛病看以後能不能讓他往上走一步。”
張敏很信任自家爺們兒,聞言點點頭道:
“你說的也是,柱子既然打算在工廠幹那是得好好謀劃謀劃,當工人時有些小毛病不算事兒,可要是想往上走還真得注意點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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