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陳玉樓和花瑪拐的金錢外交,一行人很快就被遮龍寨迎入了寨中。
幾個領頭的,都被安排在寨子裡唯一的客棧了。
裡面已經住了不少的茶商,因為這裡盛產一種叫做霧頂金線香茶。
宋青書嚐了一下,的確很香,比金駿眉都要好上不止一個檔次。
當即順勢,也收購了一批,遮龍寨今年的新茶,準備帶回去給太師父做禮物。
還託茶商,採購了十幾株老茶樹,讓兩個木精靈,栽到了星核武當上。
晚上,宋青書等人,喝著茶,商量著明天到行程。
“我剛剛向那寨主打聽了一下,這有沒有通往蟲谷的近路。
那寨主眼神閃躲,推說沒有。
看來,說不準還真的有近路啊!”
陳玉樓多精明的一個人,哪裡是一個白寨寨主能對付的。
“恐怕就算有路,也被這白寨視為私囊,還是不要打草驚蛇的好!”
宋青書記得電視裡,幾十年後,那老寨主就是貪念作祟,尾隨胡八一一行,進入獻王墓,導致寨中死傷慘重。
看今年寨主的年紀,想必便是那位老寨主年輕的時候。
他管不住人心的貪念,但可以儘量避免去撩撥。
“算命的,你不是咱們隊伍的風水大師嗎?
明天出去轉轉,看能不能找到密道!”
陳玉樓也知道,今天要不是卸嶺力士人多勢眾,恐怕那個寨主不會那麼好說話的。
“行,那我明天就露一手,給你們瞧瞧,什麼叫分金定穴,什麼叫十六字陰陽風水!”
胡國華也不推辭,這本身就是請他來的目的。
第二天,宋青書和花靈,一門心思的逛茶園,採購茶葉茶樹,順便採購一些當地的土藥材。
鷓鴣哨和老洋人一組,運用搬山道人的方法,尋找進山的近路。
胡國華則是和陳玉樓一起,四處聽聽看看,判斷風水走向。
“找到了,天星覆碗,龍蛇走陸。
水脈穿孔,生機連綿。”
三天時間過去了,眾人再聚首,還是胡國華風水之術更高一籌。
“什麼意思,你說人話!”
陳玉樓早急的不行,被他吊了半天胃口。
“遮龍寨外面那條蛇河看到沒?”
“嗯,這種河流,瀾滄江周圍沒有一千,也有八百,很普通的一條河嘛!”
陳玉樓也去打量了一下那條河,可是崎嶇蜿蜒,普普通通啊。
“那條河,是從遮龍山腹出來的!”
“伱的意思是,那條蛇河,直通蟲谷?!”
鷓鴣哨頓時明白過來,眼前一亮。
這不是和當年的瓶山有些類似嘛。
“好,算命的,有兩下子!花瑪拐,明日讓弟兄們在蛇河上游扎排,那裡竹子多,今日我都看到了。”
陳玉樓當即佈置下去,既然找到密道,那就不用繼續耽擱了。
第二天,經驗老道的卸嶺力士,不到一個小時,就紮好了將近兩百個竹排。
一個排上四五個人,綽綽有餘。
“下水!”
隨著陳玉樓大手一揮,一千人馬,抬著竹排,順著蛇河的奔流而下,鑽進了遮龍山。
地下河水足夠深,水流也不湍急。
“恩寬族長,他們進洞了,怎麼辦?”
竹林外,白族寨的族長,正帶著四五十個好手,手握武器,暗中盯著陳玉樓一行。
“還能怎麼辦?沒看到人家都帶著槍,一千人馬,咱們整個寨子衝上去,都不夠人殺的!”
欺軟怕硬,這族長演繹的淋漓盡致。
“可是族長,那蟲谷的寶物是老祖宗留給我們遮龍寨的,不能讓這些外鄉人拿走啊!”
一個白寨青年,眼眸中閃爍著貪婪,對陳玉樓他們一行十分不滿。
“族長,他們不過是一群外鄉人。
雖然人多,但在咱們的地盤,人多可不一定管用。”
財帛動人心,賣茶哪有撿金子來錢快。
這恩寬族長,本來就不是一個安分的人,被大家這麼一勸,便克服心中恐懼,想要跟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