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副統領會隨意出手。
這件事,事實上許多人從未想過,哪怕都知道她是那位燕大統領的閨女。
但母女二人,性情截然相反。
可今日愣是動了手。
而且還是當街給劉侃老夫子,還有荀司業給打了,並且二人送去太醫署的時候,說是荀司業都被打哭了。
當在朝為官的老人們聽聞這事兒時,一個個只覺得不可思議。
那一家三口,三人姓燕,兩個大的動手所有人不覺得如何,但唯獨那個小燕兒,出人意料。
只因為這小燕兒的脾氣極好,見人固然不是笑呵呵,卻也是佔足了恭謙讓。
再三確定,知道是她動手了後.一個個立馬問是否是劉侃跟荀曠說了什麼過頭話語。
當知道事情經過.蘇老太師坐在尚書省位置上,沒來由嘀咕了句‘燕家血脈覺醒啦?’
一個個的犯了難,但一個個的也知道一件事。
御史們怕是已經開始寫參奏本子了。
畢竟無論是什麼人,打了人,那就是不對,更別說如玉還是正五品赤霞軍副統領,那劉侃也是國子監從六品的太學博士,而荀曠更不必說,從四品的司業。
不過這期間也發生了另外一件事兒。
蘇文清見著了一個人,是從國子監跑過來的自己的孫女兒蘇琳涵。
蘇琳涵看著蘇文清,就說了句,祭酒大人求救。
不過蘇文清拉著蘇琳涵陪自己到處走走,對於這求救隻字不提。
蘇琳涵追問。
蘇文清開口‘非是不去,而是不能。’
老天師今天收到神策府這邊送來的訊息,說的是自己三徒弟已經踏入京城地界,就這幾日應該帶刀入京了。
老天師倒是不意外自己那個三徒弟手腳這麼麻利,論聽話,那孩子是最聽話的。
數位老人,坐在京城城牆之上。
米罡風一口酒喝下後,看著眼前燈火通明繁榮京城:“這一拳打出去,又是一個雲霄了?”
老劍客今天輸了不少錢,但卻無所謂一般,眼下側躺在牆頭之上,“成不了,天底下燕雲霄就這麼一個,多少人模仿都成不了第二個,就算是她閨女也是一樣。從前她那個徒弟,夠狂,但也成不了,終究是心境不足。”
端木文雅算是唯一正常站著的,獨臂之上抓著酒壺:“說是打人前還道歉了,這便成不了燕雲霄。”
但說完,端木文雅就將酒丟給老劍客,補充了句:“但有寶弦給她謀劃的問心局在前,如今這一拳出去,若今後還能繼續出拳,他們這一輩兒,她應當就是第一個止境了。”
老劍客接酒後說道:“但這一聲道歉後再打人,卻是較之雲霄更殺人誅心。但若她只是想成為燕雲霄,第一個成止境,也就那樣了。反倒是那個賒月,哭月那丫頭,瘋瘋癲癲,倒是將自己徒弟的心境打磨的格外堅固。”
米罡風‘哼’了一聲,“教成又一個自己!”一直未曾說話的第五雙扭頭看向米罡風:“聽說,勾搭了你們河洛一名女弟子?而且還一名男弟子也痴迷於她?你那小孫子見著她雖然氣惱,但還是一口一個姐姐的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