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女二人更是嚇得不行。
她們瘋狂擺頭,但昭陽一口咬定是她們,論杜蓮娘怎麼解釋都無用。
只能將求救的目光拋到謝挽寧身上,她卻不顧。
反而看著那徹底報廢的院門,謝挽寧眉眼愁容,嘆息不止。
昭陽回頭冷瞪向她:“你又嘆息作甚?”
“莫不成是因為顧郞?”
謝挽寧受到驚嚇,連忙繃緊身體低頭向昭陽欠身道歉:“昭寧豈會這般想,顧大人和公主本就是天生一對,旁人無論怎麼插足都插不進去。”
“我嘆息不過是……”
“不過是什麼?”昭陽受用的眯起眼。
謝挽寧為難的看了眼那院門,猶豫幾分,低頭小聲說:“這院門破損,若是不及時修,一直攤開院,對名聲極其不好。”
“我頭頂著皇家清譽,又是周家女,名聲何其重要,但無奈手上沒有銀子……”
昭陽這才想起剛才進來時的舉動,不耐擺手:“這錢,本宮出了。”
話罷,昭陽轉頭看向杜蓮娘母女:“輪到你們了。”
杜蓮娘咬牙,頂著昭寧冰冷惡然的雙眸,拉著周婉嫣強忍著屈辱雙雙下跪:“我們母女二人給公主賠不是。”
昭陽冷哼,“還算你們識相!”
一旁的婢女當即站出來訓斥二人:“公主開恩,你們還不趕緊滾?”
“是……”
拉著周婉婷起身,杜蓮娘臨走前回頭惡狠狠地瞪了眼謝挽寧的方向。
謝挽寧卻是什麼都沒察覺般,衝昭陽揚笑應對。
昭陽發覺,嫌惡的抖著身子迅速拉開與謝挽寧之間的距離:“你可別以為衝本宮賣乖,就能取代本宮的位置。”
“你這輩子都別想!”
謝挽寧點點頭,渾然不在意昭陽的話。
只覺得方才杜蓮娘那眼神,心裡爽到爆。
她心不在焉的將昭陽送走,回神再度欲要沉浸在方才杜蓮娘吃癟的畫面,院門口忽然傳來陣陣動靜:“昭寧公主。”
謝挽寧扭頭掃去,是一位老嬤嬤。
她撐著桌面起身,“您是……”
“奴婢名為福綿,是來負責教公主您禮儀的。”
禮儀?
謝挽寧打量著福綿嬤嬤,明瞭大抵是杜蓮娘那的授意。
為了一己私慾將原身派往北疆十年,現在倒嫌棄她的禮儀了。
她斂下眼眸低處的冷意,面上應下:“那嬤嬤覺得該要何時學習這禮儀較為合適?”
福綿嬤嬤從袖口中抽出一細長的木棍:“就現在。”
謝挽寧擰緊眉。
剛才她讓杜蓮娘母女二人在昭陽面前丟進臉面,竟在這等著報復她呢。
雪晴欲要幫自己說話,謝挽寧立即出手攔下。
她笑眯眯的望向福綿嬤嬤,點頭:“勞煩嬤嬤了。”
一時辰後。
福綿嬤嬤的臉色差勁至極,木棍點戳著謝挽寧的膝蓋,“膝蓋屈下,雙手不得作揖握拳!公主乃是女子,並不是男子!”
謝挽寧扭捏著身體,皺臉道:“本宮在北疆十年過慣了,那的男女都持作揖握拳行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