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晴低頭又往手上倒了精油,搓熱後又往謝挽寧後腰揉去,“奴婢聽到宋公子突然不舒服告假多日。”
這突然的告假可不是什麼好事。
謝挽寧擰眉,拍了下雪晴的手臂,示意人去調查一下這事的緣由。
雪晴辦事效率極高,很快就打聽到了緣故。
她促狹偷笑,湊到謝挽寧的耳邊小聲說:“聽說是因為被人揍狠了。”
謝挽寧愣了下,與雪晴對視一眼,兩人放聲大笑。
一段日子後,昭陽成婚當天。
她坐在黃銅鏡前還未梳妝,門就被推開了。
帶路的婢女側身將周崇放進去,便低著頭細心將門關上。
“周尚書來了。”
昭陽看著黃銅鏡裡的人,神情淡然,目光落在一旁的鳳冠上,指尖撫摸在上面的金珠,“事情辦的如何?”
“屬下每日都往昭寧的藥裡下毒,毒素在她體內日積月累,不出一個月必死無疑!”
她嘴角勾起,心情肉眼可見的好了許多:“辦的不錯!”
“本宮日後定然會好生感謝周尚書做出的極大貢獻。”
周崇心中大喜,作揖彎腰:“不敢勞煩公主太大的事情,當前微臣只是擔心我那孩兒的婚事……”
昭陽笑容淡了些,“知道了,你下去吧。”
周崇點頭,迅速退出去。
昭陽正要吩咐婢女準備給自己梳妝打扮,忽然又有婢女直闖進來。
她回眸冷瞪過去:“不知規矩的東西,本宮平日裡莫不成沒與你說,沒本宮召見不得入內嗎!”
婢女頭低的更低了,她連忙將手裡的東西遞出去:“公主息怒,只是有一封信說定要讓公主瞧見,催奴婢快點,奴婢怕是公主什麼急事,這才匆忙了些。”
昭陽緊皺的眉頭舒緩了些,她抽過那信封開啟一看,立馬又合上壓在懷裡。
胸腔裡好似有一團異樣的火在燃燒,昭陽似是不敢相信的又低頭看了眼懷裡的內容,臉上燥熱的慌,小聲喃喃:“他這人怎麼能這樣……”
她身子沒動彈,其實是不願意去的,可想到上次顧擢的態度,又想到她日後成親,大抵是見不了幾次面,昭陽心底就彌生出一股衝動。
就見一次……
這次見面後說清楚,一拍兩散,日後以朋友想稱。
想清楚後,昭陽拍了拍臉蛋,起身將那封信紙舉在燭火上燃燒。
按照信封上的一處,昭陽快步走進一處院子裡,她剛推開門,就被一股大力給拉了過去。
跌進那滾燙的懷抱裡,昭陽臉色冷傲,仰頭看著對方,抬拳捶打了下他的胸膛,說話的聲音裡多了幾分嗔怪:“找我作甚?”
“不是阿昭尋我,”宋程恆低頭,與昭陽頭相抵著,呼吸開始粗重灼熱起來,他嘶啞著聲,嗤笑戲謔:“想要在結婚前尋一把刺激嗎?”
“什麼?”
昭陽偏頭避開宋程恆的親吻,似是被冷水從頭潑來一樣,她震驚質問:“不是你說怕以後尋不到面,想要單獨與我說幾句話嗎?”
兩人頓住,愣愣的看著對方。
昭陽的臉色瞬間變得難看;“咱們被算計了!”
她扭頭就想要走,可身體深處卻燥熱不堪,時刻都在勾引她的理智墜落至充斥著慾望的沼澤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