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是豈曰無衣?與子同袍。”“我有一口吃的,一定有兄弟們一口吃的。”
“兄弟們沒衣服穿,我有衣服,一定是一起穿的。”
不會畫餅的領導不是好領導。
其實自己也不願意畫餅。
一輩子也就幾十年,一眨眼就過去了,自己只想過點和和美美的小日子,平時也不用太操心。
而畫餅之後是要落實的。
大家剛才沒說錯。
京營真的很爛。
王信也親眼看見了。
那就只能按照自己的方式來。
吃飽是第一件事。
統一思想是第二件事。
“別人怎麼帶兵我不管,我也懶得看,我有我帶兵的方式,天王老子來了也改不了,那就是兒郎們吃飽飯,練好本事,保家衛國。”
“所以先吃飽飯,再成家,誰願意跟著我的,那就要守我的規矩,我的規矩大得很。”
王信再一次重申。
然後看向面板。
屋子裡彷彿凝固了一般。
一個個呆呆的望著都司,似乎變成了木偶。
“我來當將軍們的左右手。”
良久。
李武笑道,打破了寂靜。
“那我來當將軍的腳。”
齊山念還是有些不懂,只覺得都司說的真帶勁,跟著拍馬屁道。
王信也知道。
這些人很多還不明白。
不要緊。
日子還長。
任何人都逃不過自己的眼睛。
想要矇混過關。
不可能。
根基越牢固,房子才能建的越高。
而不是捨本求末。
根基猶如沙灘。
就算建一座城堡,也不過是一推就倒而已。
會極門。
內閣。
盯著青花燭臺上堆著珊瑚狀的燭淚,陳言又走神了。
自己的決定到底對不對?
陳言不知道。
可自己至今才是從五品的官,多少年沒動位置。
自己明明是兵部正官,卻連下面的京營司馬都看不起,哪怕對方是正五品,可自己是司部官,應該是對方主動向自己行禮。
還有那位叫做王信的年輕都司。
他到底與裡間的大人物有什麼關係。
那可是掌舵大週二十年的內閣首輔,兩人是怎麼牽扯上的呢。
自己是說王信的好話。
還是如實告知。
陳言猶豫。
等會見到內閣首輔,一個字都不敢說錯。
每個字都要在腦海裡先過千百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