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郢抓住她的手:“我認識的蘇傾城從不會看輕自己。”
蘇傾城眼底的陰霾散了,略顯傲嬌:“是啊,我是蘇傾城,為什麼要看輕自己?所以我得跟他們走,讓那個想吃天鵝肉的狗東西得到應有的懲罰。”
她雙腳踩進拖鞋裡,沈郢卻拉住她:“你還是選傅司律?”
蘇傾城想起剛才傅司律的話。
他對沈郢說,看她是選他,還是選沈郢。
在沈郢和傅司律之間,她確實每次都選傅司律。
就像是在她和齊艾之間,傅司律選齊艾一樣。
某種意義上,她跟傅司律是一樣的人。
唯一不同的是,她害怕失去沈郢,而傅司律從不害怕失去她。
她歪著頭:“不呀,我選擇洗澡,得乾乾淨淨地回去,不能讓別人看到我狼狽的樣子。”
她摟著沈郢的脖子:“你不是要給我淋水?我還想讓你幫我搓背。”
沈郢看著衝他撒嬌的女孩。
她明媚動人,像撥開雲霧的陽光。
獨屬於她的燦爛總能照在他身上。
這次終於選他了,沈郢沉默著,俊臉上難掩的笑意。
蘇傾城見他不說話只是笑,嘟著嘴哼哼:“不願意?”
沈郢看著那兩瓣粉色的唇:“願意。”
他很想吻她,便做了。
和她親密,是情不自禁的事,好像做再多也不會膩。
蘇傾城半推半就,口齒不清地小聲罵:“你是狗啊,不要這麼舔我……”
罵的時候在笑。
當他深吻她時,她意亂情迷地回應他,和他交纏,甚至撫摸他,讓他的慾念如烈火。
他不想隱忍,也無法剋制,想要更多,掐著她的纖腰,佔據她的所有。
外面老闆娘跟導演組說話的聲音隱隱約約地響著。
而房間裡粗重的呼吸聲此起彼伏,漸漸糜爛。
蘇傾城想,只要她忍著不發出聲響,不可能有人知道他們在做什麼。
慾念濃,蘇傾城似是失聰。
管外面發生什麼呢。
蘇傾城把沈郢順道脫乾淨了,衣服晾在外面,美其名曰怕打溼他的衣服。
浴室裡,兩人一起洗的澡。
津海很熱,下雷雨也不冷,他們洗了很久。
洗完澡後,蘇傾城包裹著毛毯坐在床上,用光潔的腳踢沈郢的大腿,讓他去幫她找老闆娘借衣裳。
她想回節目組。
沈郢並不樂意:“老闆娘說派出所有熟人,等會讓民警來這邊。”
蘇傾城皺著鼻子:“我若是做縮頭烏龜,不是便宜了齊艾。惡人還需惡人磨,齊艾讓我倒黴,我也要讓她倒黴。”
沈郢知道蘇傾城的性子。
她好強,不想輸。
他沒再阻止她:“你不許離開我身邊。”
蘇傾城抬腳,將雪白的腳趾搭在他的皮帶搭扣上,歪著頭戲謔:“你再霸道一點,我就把自己真綁在你褲腰帶上。”
沈郢正經地說:“我沒跟你開玩笑。”
蘇傾城看著他執拗的模樣,莫名可愛:“好好好,保證不離開你的視線。”
沈郢這才去找了老闆娘。
老闆娘立馬拿了自己最漂亮的衣服送過來,對蘇傾城說:“這是我結婚那天穿的,就穿過一次。”
蘇傾城裹著毛毯,挺感激老闆娘:“老闆娘,你人真好。”
老闆娘被誇,擺擺手:“哪裡的話,你們城裡人不常說顧客是上帝嘛,對你們好,是應該的。”
等沈郢結完賬,老闆娘又將蘇傾城拉到一旁:“你們節目組人多口雜,難免會說些不中聽的話,你看開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