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傾城其實沒心思看電視，她能感覺到沈郢有點緊張，身體緊繃繃的。
她故意逗他，將手伸進他毛衣裡，去勾他休閒褲的褲腰帶。
褲腰帶被她解開了。
沈郢在衣服裡抓住她的手，“別鬧。”
聲音也有點幹。
蘇傾城小聲問，“這麼不適應，要不今晚留在這裡過夜，適應適應？”
沈郢沒說話，眉頭很緊。
他是真緊張。
蘇傾城的手從他毛衣裡拿出來，翻過身，抱著他，笑道，“我爺爺奶奶不吃人。”
她看到沈郢喉間在吞嚥。
沈郢說，“我知道。”
“膽小鬼。”蘇傾城勾住了沈郢的尾指，“跟我來。”
她起身，帶沈郢上了樓，去了她的房間。
沈郢小時候來過蘇傾城的房間，當時是粉色的公主房，現在大變樣了。
在窗臺上放著一些綠植，許多是他送的。
一個胖嘟嘟的仙人球很惹眼。
這是當時她第一次去雲臺上班，他買給她防輻射的。
在她的相片牆上還有他很多照片。
蘇傾城拉著他往裡走，將他推倒在沙發上，“在這裡好些了嗎？”
“嗯。”沈郢確實自在很多。
蘇傾城跨坐在他身上，戳他的臉，“爺爺奶奶不吃你，你害怕，我吃你，你反倒不害怕，什麼道理？”
沈郢耳根紅了，臉也紅了。
他拿開蘇傾城的手，低啞地笑，“不要這樣，被人看到了不好。”
蘇傾城笑容僵住，這是害羞了？
之前他可不會說這種話，也沒少在大庭廣眾對她摟摟抱抱。
她將手從沈郢手中抽出來，捧住他的臉，在他薄唇上吧唧親了下，“還帶響，這不沒人看見，沒人聽見？”
沈郢無奈，“我怕奶奶進來。”
蘇傾城舔了舔親過他的唇，直勾勾看著薄薄的粉色瞧，“放心啦，我把門鎖上了，她進不來。”
聞言，沈郢臉上的嚴肅融化了些。
他還是拿開她的手，握在掌心裡，轉移話題，“你見江悅景了？”
蘇傾城窩在他懷裡，“是呀，前幾天不想回家，就住你那兒了，沒想到江悅景也住你家，我讓葉瀟瀟帶人給我送衣服，那個女人以為江悅景是我情夫，說我是大豬蹄子，我會是大豬蹄子嗎？”
沈郢站在她這邊，“你不是，她是。”
蘇傾城覺得也是，“葉瀟瀟一籮筐男人，也好意思說我。”
她仰著小臉，“郢郢，那你是大豬蹄子嗎？”
記得小時候，她爸跟她媽也挺恩愛的。
可後來……
女人躺在病床上被歲月吞噬，男人在外面勾三搭四。
沈郢低頭在蘇傾城唇上輕啄，淡淡地說，“不知道，時間能給出一切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