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艾撲到傅司律懷裡不停的道歉,然後暈倒在傅司律懷裡。
傅司律掛著彩,心疼的把齊艾抱進醫院,傷口崩裂嚴重,多住了一個月院。
也是那次,齊艾徹底贏了她。
蘇傾城不知道自己輸在哪裡。
後來沈郢說可能不會打傘的女人最好命。
這時,她從後視鏡裡看到一輛邁巴赫疾馳而來。
車子她熟。
傅司律的座駕。
蘇傾城對淋雨嗤之以鼻,卻還是開了車門。
是不是真的不會打傘的女人最好命?
她想好命一把。
可剛準備抬腳下車淋雨,目光落在那隻高跟鞋上。
軟羊皮,限量款,沾水廢。
她捏捏眉心,車可以說撞就撞,但高跟鞋,捨不得。
邁巴赫開到齊艾身邊,傅司律下車。
他撐著黑色商務傘,幫齊艾擋住了風雨:“顧以琛給你一個組長職位,你就這麼賣命,跟我離婚,孩子是幌子,你是為了他?”
傅司律在吃醋,聲音有點大。
齊艾倔強的站回雨裡:“阿律,我們已經離婚了,從此井水不犯河水。”
傅司律薄唇緊抿:“這麼迫不及待投入顧以琛懷裡,齊艾,真有你的。”
齊艾不解釋她跟顧以琛的關係:“不關你的事。”
車裡,蘇傾城托腮看戲。
不長嘴的劇情。
可笑又無趣。
手邊的手機響了。
她按擴音接電話,一邊嘲諷,又一邊怕錯過雨裡的戲。
“四海原名何時海,二十年前圈裡的透明小生,拋棄結髮妻子,跟了千金大小姐張涵,不過結髮妻子不會站出來,人家張大小姐給得多。”
“天下烏鴉一般黑。”
蘇傾城看著不遠處,想起了她爸,也是個軟飯男。
對方嗤笑:“聽說他在外面還養了個二十出頭的小網紅,小網紅對他五迷三道,又當保姆又暖被窩,也不知道圖他什麼。”
“圖錢唄,還能圖啥?”蘇傾城嗤之以鼻,又說:“聯絡方式給我。”
她凝視著雨中的傅司律。
從小成熟穩重,本該跟她一樣都是會打傘,不會淋雨,此時卻為情愛幼稚得要命。
圖啥呢?
她不禁發問:“葉瀟瀟,你說傅司律會出軌嗎?”
資深吃瓜群眾葉瀟瀟:“只能說除了齊艾,他沒正眼瞧過其他女人,包括自詡柳家灣別墅區一枝花的蘇大小姐。”
蘇傾城看都沒看手機,掛電話掛得果斷。
傅司律是個好男人。
她不想錯過。
蘇傾城瞥了眼高跟鞋,嘆口氣,又看了看車窗外。
劇情變了。
泰斗陳永年也從邁巴赫上下來了。
傅司律口嫌體直,齊艾去他們臺裡上班他吃醋,可幫著齊艾找來陳永年,下的本比顧以琛還血腥。
沈郢說得對,不會打傘的女人最好命。
而蘇傾城捨不得一雙鞋,連雨裡都不去。
手機“叮咚”一聲響,葉瀟瀟的微信發過來。
一個電話號碼和一個名字。
蘇傾城撥了電話過去。
“甘小姐,幫我約下張涵,價格好說。”
對方回道:“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蘇傾城笑,輕撫著美甲:“我爸也有好幾個小老婆,有些愛裝傻的,我會找人伺候她。但凡住院個半個月,沒法滿足我爸的下半身,我爸就會去找別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