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
她喜歡了傅司律那麼多年,丟下沈郢不知道多少次。
他之前還說她想走就走。
蘇傾城又心疼他了。
她總心疼他,一心疼他,就會更想輕薄他。
“傻瓜。”
她再次纏吻他,很溫柔。
他要卷著她的時候,她學他,把他推出來。
她指尖輕點他的眉心,“郢郢,以後我只會選你。不管發生什麼,我都會選你。”
沈郢又笑了,薄唇漾起的弧度很好看,眼底像是星海,泛著淡淡的光芒。
他低喃,“說到做到,不許開玩笑。”
蘇傾城小雞啄米式點頭,故意沒點一下頭,親他一下。
這幾天,心口總是甜的。
戀愛的感覺真的要命。
沈郢還在笑,她實在受不了,捧著他的臉頰,深深地吻他。
水果到第二天早上都沒吃。
蘇傾城起床腰痠背疼。
昨晚有點狠了。
其實睡得很早,主要是做得也早,太累。
在沈郢家,幾乎沒有了睡眠障礙。
一大早,傅母的電話又打來了,說是要去蘇家找她。
蘇傾城把沈郢家的一直髮給了她,讓她到這裡找她,到時候一起去看傅司律。
傅母來的時候,眼睛是腫的。
一進屋,問蘇傾城,“怎麼住這麼小的公寓?”
蘇傾城看了看公寓。
小嗎?
她一直覺得不小。
住她和沈郢剛好。
她回道,“我喜歡住在這裡。”
確實喜歡得不了,都不想走了。
蘇傾城給傅母拿了鞋,“司律哥哥現在情況怎麼樣了?”
“瘦了很多。”傅母提起傅司律就很難過,“江醫生說,即使移植手術成功,也要終身服藥。”
蘇傾城皺眉,“他有說為什麼會復發嗎?”
傅母回答,“感染了細菌。江醫生都不知道怎麼感染的。”
蘇傾城在倒水,明明之前傅司律好好的。
她想起那個男人來。
但是問傅司律,傅司律只說是齊艾的私事。
不過蘇傾城能猜到,那天晚上肯定發生了點什麼。
她不知道該不該說,最後選擇沒說。
說什麼也沒用。
傅司律變成了這樣,唯一的結果就是傅母去跟齊艾吵架,讓傅司律心煩。
這時,沈郢從畫室出來。
他不知道傅母要來,怔愣片刻,打了招呼。
傅母也認識沈郢。
她看到沈郢,震驚地看著蘇傾城,“傾城,你們……”
蘇傾城笑著起身,挽著沈郢的胳膊,“郢郢現在是我男朋友,我們在一起……四年了。”
是睡了四年,在一起沒多久。
她特意這麼說的,不想讓傅母撮合她和傅司律。
之前傅母就一直撮合,蘇傾城追傅司律那會,不少劣質手段,都是傅母教的。
傅母失語了似的,半晌沒說出來一句話。
她其實看不起沈郢,可當著沈郢的面,又不好說出來。
最後磕磕巴巴,只說了一句,“你是不是不愛阿律了?”
蘇傾城笑了笑,“我和阿律哥哥是過去式,現在我找到了自己的幸福,程姨,你要祝福我哦。”
傅母祝福的話,根本說不出口。
沒一會,他們一起出了門。
送她們去醫院的人還是沈郢。
沈郢沒跟她們去病房,在停車場等蘇傾城。
醫院走廊上。
傅母還是忍不住說,“傾城,你是不是因為阿律跟齊艾那個賤人結婚,你才會跟沈郢在一起的?”
蘇傾城搖頭,“我喜歡沈郢,才和他在一起。”
傅母一時心急,有些口無遮攔,“可是他是神經病啊。你忘了小時候他……”
蘇傾城打斷,“那件事已經過去了,沈郢自從那次之後,就沒有發過那麼嚴重的病了。”
她從不會在沈郢面前提起那件事,提醒傅母,“而且那不是沈郢的錯,是別人先辱罵他媽媽的。”
沈郢看似對他媽很冷淡,其實並不像表面那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