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出市場。
一道尖銳,油膩令人不適的口哨聲自後方響起,下一秒,兩道身影就攔在身前。
笑眯眯地打起了招呼,“嘿美女,聽你們的口音,不像是京市人啊,來旅遊的吧,需不需我跟我兄弟帶你們玩玩?”
“自我介紹一下,我叫黑虎,你們可以叫我虎哥。”
黑虎旁邊站著一個比較瘦的比較矮的,“我兄弟,張天,你們叫他張哥就行。”
黑虎跟張天早早就盯上了溫棠跟顧南枝。
這臉,這身段,簡直是妖精極品級別。
想不注意到都難。
他們兩兄弟觀察了,這兩女的,也沒個男人在身邊,最好下手。
看著就嬌滴滴,面板嫩得跟能掐得出水一樣,讓人心猿意馬。
溫棠不悅的皺起眉,“什麼黑虎白虎的,不需要,讓開。”
“呦?”黑虎意外的挑了挑眉,“還是個小辣椒,哥就喜歡你這種型別的。”
一張漂亮的小臉蛋呈現怒意,卻絲毫沒有威懾力,在黑虎看來,倒更惹人憐愛了。
“妹子,咱哥兩個不是什麼壞人,就想著跟你們這樣的美女玩一玩。”
他指了指前面三十米開外的一家自營酒吧,得意道,“看到了吧,那老闆是我兄弟,能在這個地段開店的,什麼實力不用我多說了吧?放心吧,跟著哥,保準帶你玩得開開心心的。”
溫棠沒了耐心,冷下一張臉,“滾開。”
黑虎笑嘻嘻,只當是男女之間打情罵俏的情趣。
他跟張天再次把想要離開的兩人給攔了下來,“妹子,別掃興啊,你也不打聽打聽我黑虎是誰,我警告你,別給臉不要臉啊。”
黑虎長得虎背腰圓,目測有兩百斤,一身的肥肉,面板偏黑,手臂上還紋著通體,板著一張臉的時候,很是嚇人,跟社會一樣,看著就不好惹。
說話的功夫,伸手就要去拉溫棠。
溫棠眉眼一凝,狠狠一巴掌將伸來的鹹豬手拍掉,“幹什麼,想耍流氓是不是?”
她從小性子就野。
家道中變,又被蔣行舟溫養了三年,平日裡處事是軟綿了不少,可骨子裡的那股勁還在。
不吃虧。
不受氣。
一天的好心情被人破壞,溫棠窩火得厲害,“好狗不擋道,我再說一次,讓開。”
“不讓又咋滴?”黑虎完全沒當一回事,手上的舉止更過分,直接朝溫棠的臉摸去,“難不成你還想打你虎哥我——啊——”
黑虎慘叫一聲,弓下腰捂著會陰處疼得說不出話。
整個人弓著身子像一隻煮熟的鴨子般,疼得直不起身來。
臉色由紅變青,再由青變白,粗獷的面容上慘白無血色。
張天大驚失色,“虎哥,你沒事吧?”
任誰也沒有想到,一個女人出手竟然那麼狠辣,直接奔著斷子絕孫去。
黑虎疼得渾身顫慄,他倒在地上,兇狠的目光死死的瞪著溫棠,“賤......賤人!”
張天著急忙慌地打了120,這才揮舞著拳頭要為黑虎報仇,“臭婊子,趁我兄弟不備竟然偷襲,看你張哥給你好看!”
顧南枝煩不勝煩。
她動作很快,旁人甚至還來不及看清動作,就看見張飛彈射般倒飛出去。
倒在地上捂著肚子哀嚎連連,“疼......好疼......”
顧南枝嫌棄的拍了拍鞋子上不存在的灰,好似染上了什麼髒東西一樣,嫌惡的看著倒地不起的兩人。
“就這垃圾身板也想學人家耍流氓,撒泡尿看看自己上什麼鬼樣子吧,癩蛤蟆想吃天鵝肉,我呸。”
顧南枝走上前又分別給了兩人一人兩腳。
砰砰的悶哼聲。
聽著就疼。
她居高臨下的睥睨著,不屑嗤笑,“記住你姑奶奶長什麼樣子,下次看見,拐著彎走,不然見你一次打你一次,死流氓。”
她不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