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
溫棠來了興趣,沒有拒絕。
方丈帶著溫棠來到神佛前,十個手託小竹筒,溫棠選了五號。
搖一搖。
一根籤掉了出來。
她撿起一看,將上邊的文字唸了出來,“風弄竹聲,只道金配響,月移花影,疑是玉人來。”
“方丈,這是什麼意思?”
方丈接過籤一看,“此乃姻緣籤,施主好事已近,眼前人則知心人,知心人則眼前人。”
“眼前人?”
溫棠疑惑抬頭。
視線雙雙對上的那一刻,江子真的雙眸直接瞪成了銅鈴,心猛地涼了半截。
我靠?!!
他左看看,右看看,旁邊連個人影都沒有。
所以?!!
他就是方丈口中的那個溫棠的眼前人!!!?
我靠!
江子真僵硬的一寸寸抬頭,瞧見陸聞璟那張冰塊臉時,為“自證清白”,反應迅速的將雙眼死死閉上。
一邊嚷嚷著,“不行不行,我有心上人的,給她不娶,這都是什麼亂七八糟的,方丈你這簽到底準不準啊?
江子真整張臉都在用力。
恨不得把眼睛埋進肉裡,眼眶邊都是肉肉堆積起來的肉線。
帥氣得臉被糟蹋得不忍直視。
溫棠,“.......”
什麼眼前人不眼前人的,知心人不知心人,難不成是江子真?
溫棠只覺得荒謬。
對方丈說的話那是一個字都不帶信的。
在姻緣上,對溫棠來說算得上好事的,便只有半個月後冷靜期結束,她如願拿到離婚證,以及那二十億的賠償款。
別的。
她還真的想不出來。
丈夫將簽上的文字抄下,放在了錦囊裡遞給溫棠,“下次再見,不知何時,老衲先在這裡跟施主道一句恭喜了。”
信不信是一回事。
要不要又是另一回事。
溫棠接過了錦囊,“謝謝大師。”
幾人不再逗留,跟著隊伍一塊離開了。
“大師,”蔣行舟邁步而入,“你也給我算一卦。”
“阿彌陀佛,”方丈抬頭看了他一眼,“施主,你戾氣太重,不知想要算什麼?”
“姻緣。”
還是五號竹筒。
蔣行舟接過,搖了搖,一隻籤自桶內甩了出來。
簽上詩:則去偷香竊玉上用心,又不曾得甚,自從海棠開,得到如今。
(都網上查的,意思不對的話大家別罵我。)
蔣行舟皺眉,“什麼意思?”
方丈解釋道,“只為偷香竊玉上用心,不為愛而行,男歡女愛如此之結合,將為同床異夢,註定蹉跎不得圓滿。”
方丈意有所指,“施主可是對心愛之人有所隱瞞?”
蔣行舟眉眼一凝,抬眸看了方丈半響。
他抿了抿唇,“可有方法破解?”
“坦誠告知,順其自然。”
蔣行舟不屑的笑了一聲,將籤還給了方丈。
高高在上的佛像,俯瞰著他的離去,半闔的眉眼裡,似乎帶著憐憫。
坦誠告知?
他就算是死,也要把這個秘密帶進棺材蓋裡,絕不會讓溫棠知道一絲一毫。
那件事的真相,不是溫棠能夠承受得起的。
齋飯沒什麼特別的。
普通的南瓜粥。
炒青菜,饅頭,雞蛋......
唯一不同的就是環境不一樣而已。
溫棠跟顧南枝打算今晚在京市休息一晚,定明天中午到機票。
下單前,溫棠突然想到,“學長,你還回港市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