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1878:美利堅頭號悍匪

第139章 開始收割!

倫敦證券交易所。

開市鐘聲剛剛敲響。

大廳裡詭異的寂靜。

眾人都盯著那塊寫著npc的牌子。

隨後,便是地獄般的恐慌性拋售!

“賣掉,賣掉全部npc的股票,now!”

“一家不能運輸的運輸公司,就是一堆他媽的廢鐵!”

“清倉,不管什麼價格,給我清倉!”

npc的股價,在開盤的霎那就跳水了。

$46 (開盤價)……$35 (碼頭癱瘓訊息確認)……$22 (鐵路全線停運訊息確認)……$15 (破產傳言四起)……$12……$9.50

最後,股價穩定在了一個眾人都認為它合理的價格。

$8。

一個連破產清算都未必值得到的價格。

拉瑟姆的帝國在賬面上已經死了。

就在交易所裡一片鬼哭狼嚎的同一時間,倫敦三家古老的經紀行裡,正上演著三場平靜的收割。

科文頓勳爵的辦公室。

科文頓勳爵,這位一向以精準投機著稱的銀行家,此刻正臉色灰白。

他使勁盯著電報機,好像只要他這麼盯著,那串數字會奇蹟般地自己漲回去。

門被開啟,死士艾蒂安·杜波依斯,那個風度翩翩的法國銀行家走了進來。

“日安,勳爵閣下,看來今天的天氣,不太適合北太平洋海岸鐵路公司啊。我來,是為了履行我們之間的小小合約。”

杜波依斯微笑著,將那份看跌期權合約放在桌上。

“6,666股,執行價$45。如您所見,現在的市價是$8。”

“每股的差價是$37,總計是,$246,642。我沒算錯吧?勳爵閣下,您看起來不太好。”

“你,你這個魔鬼!”

科文頓哆嗦著指向他:“你早就知道了!”

“怎麼可能呢勳爵閣下,這只是投機,不是嗎?”

杜波依斯收起笑容,眸色冷冽:“您投機它上漲,我投機它下跌。恰好,我贏了。現在,我的銀行正在等您呢。”

第二場,菲爾普斯的辦公室。

皮草商人巴克·卡特一腳踹開了門。

“媽的,菲爾普斯,我就知道那幫鐵路娘娘腔靠不住!”

“$44的執行價,$8的市價,一共8,000股,$36一股,總共$288,000,拿錢來,我的好搭檔!”

菲爾普斯那個曾經精明無比的美國經紀人,此刻早已眼神呆滯。

他的輝煌成績在這一刻,已經結束了。

第三場,一家信託公司。

德國鋼鐵商岡瑟·施密特,嚴謹地推了推他的單片眼鏡。

“先生。”

他對面如死灰的信託經理說:“根據合約,執行價$45,市價$8,總計7,142股。你們需要支付我$264,254。”

“我希望在銀行下班前,拿到我的銀行匯票,謝謝。”

$246,642,$288,000,$264,254。

總計$798,896的利潤,在短短24小時內匯入了洛森在倫敦、巴黎和法蘭克福的秘密賬戶。

算上原有的3萬美元本金,洛森的戰爭基金,一夜之間膨脹到了82萬8896美元

那三位曾經不可一世的倫敦投機商,他們直接破產。

在金融的絞索下,被榨乾最後一滴血。

……

拉瑟姆的私人辦公室裡,空氣壓抑得難受。

此刻的他已經不再是那個運籌帷幄的金融家,只是一個穿著昂貴西裝卻正在溺水的人。

雪茄在水晶菸灰缸裡堆成了小山。

股價已經跌到了$8,這他媽的已經無所謂了。

who cares?

股票現在就是廢紙!

真正要命的,是桌上那份債券支付通知!

一筆$500,000美元的鉅額利息,將在五天後到期。

五天啊!

拉瑟姆的財務官剛剛向他彙報了公司的現金流,如果那還能被稱作流的話。

奧林匹亞號起重機的那堆廢鐵,每天都在吞噬維修費。

那幫索薩利托碼頭工人在工頭帶領下,拒絕接受任何裁員,他們每天坐在那裡打牌、喝酒,等著領薪水。

鐵路上的機車殘骸和塌方的路段,也需要大筆的資金去清理。

公司這個曾經的現金奶牛,現在正以每天數千美元的速度失血!

收入?零蛋,一個子兒都沒有!

運營全線癱瘓。

而拉瑟姆還必須在五天內,從一個還在大出血的公司裡,變魔術一樣擠出五十萬現金!

這他媽在這裡許願呢!

他抓起電話,咆哮著撥通舊金山其他幾家銀行的行長,那些平日裡對他點頭哈腰的朋友。

“沃克,我需要一筆短期貸款。五十萬。以npc的資產做抵押。”

電話那頭禮貌而冰冷:“拉瑟姆先生,我很遺憾。但,你是說npc?一個運營癱瘓、股價$8、經理因侵吞百萬貨物而被捕的公司?恕我直言,它的資產現在一文不值。銀行董事會不會批准的。”

“fuck,你們這幫見風使舵的雜種!”

他摔了電話,又撥通下一個,結果如出一轍。

“垃圾資產。”

“愛莫能助。”

“祝你好運,拉瑟姆先生。”

他現在從最初的憤怒漸漸轉變成恐慌,要是不解決這個問題,他真得去跳樓!

但,他還有一個選擇。

動用倫敦和舊金山銀行的錢,用他自己銀行的儲備金,去填補他私人公司的窟窿。

很明顯,這就是在玩火。

如果被倫敦的合夥人知道……

“不。”

他對自己低吼:“只是短期的拆借。只要碼頭修好了,一切都會回來。”

他剛準備操作,辦公室的門卻被猛地推開。

秘書扭著肥屁股衝進來,手裡攥著一份剛從電報室拿來的《紐約金融時報》。

“先生,出事了,倫敦那邊也……”

拉瑟姆一把搶過報紙。

“拉瑟姆的火藥桶:銀行家會用儲戶的錢,去救他沉沒的鐵路嗎?”

這是一篇匿名的、卻顯然出自資深金融人士之手的分析報道。

文章用最刻薄精準的語言,剖析了npc的財務困境,直指那筆即將到期的五十萬債券利息。

“拉瑟姆先生正面臨一個魔鬼的選擇。”

文章寫道:“是讓他私人的鐵路帝國破產,還是,非法動用倫敦和舊金山銀行中,那些信任他的寡婦和孤兒的存款,去填補這個無底洞?”

“我們必須質問:銀行的防火牆是否還存在?儲戶的資金是否安全?還是說,它們已經成為了拉瑟姆先生私人賭局上的籌碼?”

看完後,拉瑟姆只覺得天旋地轉!

這都是什麼人,怎麼還會預判呢!

預判就算了,還要公開處刑,直接在報紙上羞辱他!

這篇文章直接堵死了他的最後一條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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