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5章 巴克之死!
“砰!砰砰!”
巴克的機槍手立馬拼命還擊,但效果甚微。
民兵的防線已經被壓縮到了指揮部前的最後一道街壘。
眾人全部的注意力,此刻都集中在了前方那片火海中,沒有人注意到……
那六十個身影,已經掩護悄然摸到他們身後不到五十碼的距離。
“目標,敵方機槍陣地。”
為首的死士抬起手。
“後排自由射擊,清理兩翼,前排,三輪齊射!”
“放!”
一聲令下!
六十支溫徹斯特從巴克的背後噴吐出致命火焰!
第一輪齊射當場就將巴克那挺加特林機槍陣地上的五名槍手,連人帶槍,打成了篩子!
“噗噗噗!”
正在瘋狂咆哮的巴克只覺得後背一涼!
他身邊的幾個衛兵連哼都沒哼一聲,胸前爆出血花,猛地向前撲倒!
“呃啊!”
“背後!敵人在背後!”
第二輪齊射緊隨而至!
剛剛反應過來試圖還擊的民兵,現在就如同被割倒的麥子,成片成片地倒下!
第三輪齊射!
這六十名悍匪以近乎機械般的射擊紀律,在短短十幾秒內,就清空了巴克指揮部周圍的有活人!
只有巴克,毫髮無傷地站在一片屍山血海之中。
他不是運氣好,而是被刻意留下的。
他僵硬地轉過身,藉著火光,他終於看清了!
看清了那六十個,站在街道盡頭的魔鬼!
“不!不!”
民兵們也完全慌了神!
“怎麼回事?怎麼回事!哪冒出來的這些東西!”
“他們是從鎮子裡來的!”
“我們被包圍了!”
聖拉斐爾頃刻化作了屠宰場!前後夾擊!
根本不是一場戰鬥,而是一場單方面的屠殺!
正面狼群和騷狗那七十多名悍匪,在芬尼安和強尼的帶領下,用兩挺加特林機槍的交叉火力和密不透風的步槍齊射,將民兵的第一道防線碾壓得粉碎!
在背後,那六十名幽靈般從鎮中心冒出來的屠刀,則是無情地切割著巴克的指揮系統!
“他們在我們後面!”
“救命!救命啊!”
“我投降!我投降!”
民兵們終於崩潰了!
他們被壓縮在一條狹窄的街道上,前面是潑水般的彈雨,後面是精準到令人髮指的點名!
他們的勇氣在巴克閱兵時達到了頂峰,現在,也以最快的速度跌入了谷底!
極度恐懼之下,這些民兵一個個直接扔掉步槍,跪在地上,雙手抱頭。
“fuck!你們這群懦夫!”
巴克中尉狀若瘋魔,他那張臉在火光中,猙獰得已不似人形!
“站起來!給老子站起來!”
他一腳踹翻一個投降計程車兵,朝著後方的幽靈們瘋狂開火!
“你們這群狗孃養的雜種!老子要親手把你們……”
巴克正張嘴咆哮,但下一秒,他的後半句話,永遠卡在了喉嚨裡!
一顆子彈穿越近千碼的黑暗,精準鑽進他大張的嘴裡!
隨後,從他的後腦勺猛地炸開!
一團紅白相間的霧氣,混合著碎裂頭骨,噴了他身後那名副官一臉!
巴克那具魁梧身軀還保持著前衝的姿勢,在原地僵硬地站立了一秒,然後轟然倒地!
“中、中尉死了?”
“巴克中尉死了!”
“快跑啊!”
這下,連最後的遮羞布都被扯掉了。
民兵們炸了!
他們尖叫哭喊著,像沒頭蒼蠅一樣四散奔逃!
“my god……my god……”
記者傑瑞和彼得躲在一輛彈孔累累的馬車後面,抖得像得了帕金森。
巴克死了!那個剛剛還信誓旦旦,保證要殺光匪幫的巴克,就這麼沒了腦袋!
“教堂!”
就在眾人陷入絕望的癱瘓時,湯普森一把抓住了傑瑞和彼得的衣領。
“我他媽的告訴過你們了!你們這群蠢貨!”
湯普森咆哮著,拖著兩人朝石制教堂狂奔!
“想活命,就他媽的趕緊跟我來!”
記者們如夢方醒,連滾帶爬地跟在湯普森身後。
湯普森手下的警員也早就扔掉了槍,毫不猶豫跟了上去。
“砰!”
教堂大門被粗暴撞開,又被猛地關上!
“頂住!用長凳頂住門!”
湯普森聲嘶喊著,和幾個人一起費力將那排沉重的祈禱長凳牢牢抵在了門後。
外面槍聲漸稀,漸漸傳來匪徒們的狂笑!
聖拉斐爾小鎮至此陷落。
……
恐懼,在教堂裡瘋狂發酵。
記者們,警員們,還有十幾個僥倖躲進來的鎮民,擠在一起瑟瑟發抖。
他們甚至能聽到外面匪徒們踹開一扇扇房門的聲音!
“出來!都給老子滾出來!”
“去廣場!快點!”
“fuck!這個娘們不錯,帶走!”
沒過多久,那帶著死亡氣息的腳步聲就停在教堂門口,並開始一下下狠狠撞擊著橡木大門!
“裡面的人!給老子滾出來!”
“不然,我們就用炸藥把你們全部送上天!”
湯普森此刻臉上一片灰白。
終究還是躲不過去了麼,算了,無論如何,保住性命最要緊!
“別、別開槍!”
他顫抖著喊道:“投降!我們投降!”
話音剛落,大門的門鎖被直接轟碎!
十幾名蒙著紅頭巾的悍匪獰笑著衝了進來。
“看看看看,我們抓到了什麼?”
“一群躲在上帝裙子底下的小老鼠!”
聖拉斐爾鎮中心廣場。
倖存者幾乎全都被驅趕到了這裡,被一百三十多名悍匪團團圍住。
火把被點燃。
芬尼安拖著巴克那具無頭的屍體,走到了廣場中央。
他將屍體隨意地扔在地上,隨後舉起了那顆後腦勺已經開花的腦袋。
“看!看看這個劊子手!”
“這個屠殺了我們兄弟的雜種!”
“這個狗雜種!”
芬尼安用刀尖戳著巴克的頭:“他用豬食和耗子藥毒死了我們的領袖!一個敢為愛爾蘭人說話的英雄!”
“現在!我們來複仇了!”
“血債血償!”
“嗷!”
匪徒們立馬齊聲嗥叫!
這群記者哪見過這種陣仗,《哨兵報》的一名女記者當場就崩潰了,跪在地上放聲大哭。
之前還在嘲笑湯普森的年輕記者,現在也繃不住了,一股溫熱的液體直接順著他的褲管淌下來,在石板地上積起一小灘腥臊。
他已經顧不上羞恥,只剩下上下牙在瘋狂地打戰戰。
“媽的媽的!我們早就該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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