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風琪太小了,我也不想納妾,免得未來還有長子嫡子之爭;而且崇安候是開國功臣,又為國捐軀,別說妾室,側妃對他唯一的血脈都是侮辱。”
“那姑娘很好,兒臣對她也頗為滿意,可......我們不合適。”
皇上看著祭縈楷認真的表情長嘆一聲:“你說的這些父皇都知道,可我還是覺得你應該等一等,兩三年,朕還撐得住。”
“父皇,您別說這種話,您會長命百歲的。”祭縈楷搖頭:“而且我不明白,為何非她不可?”
“因為父皇當年打天下時,身邊就有這樣一位身懷奇術之人,哪怕只是聽描述,朕也知道,崇安候家的姑娘和那人相似的可怕。”
“朕更知道,他們這種人有多恐怖,當年那人逆天改命,才有瞭如今的大華,楷兒,你未來的基業不能少這樣一份助力......”
——
同一時間和韻酒樓
風琪和王融月相鄰而坐,閒談些小女兒的瑣事。
王融月咬了口酸甜的咕咾肉說道:“你這酒樓的菜品還真是讓人眼前一亮,若晴要是知道肯定後悔死了。”
“說起來我還以為若晴姐姐也會一起過來呢?”風琪想起那位溫柔的姑娘有些意外。
“我請她了,可她拒絕了,總感覺哪裡怪怪的,若晴她好像和幾年前比起來變了不少。”提起此事王融月也有些苦惱。
溫若晴的確和以往不一樣了,可說起細節又和以往沒什麼變化,非要挑刺的話,大概是比以往膽怯了不少?
王融月連忙搖頭,自己一定是昏頭了,那丫頭以往最是大膽!
二人又閒聊了許久,直到王融月的哥哥王融希提醒夕陽西下,兩個小姑娘才戀戀不捨地相互告辭。
回到家中風琪累得倒頭就睡,第二日剛睜開眼,易凡送來的賬目已經在桌前堆了厚厚一摞。
昨日那一場‘神蹟’,早就藉著眾人之口傳遍京城,再加上週王駕臨,今日的和韻酒樓儼然成了網紅打卡地,可以說是人滿為患,京城超過一半的權貴都預定了席面,更不要說那數不勝數的散客。
新開的和韻酒樓的菜品是風琪根據以往的美食經驗最佳化過的,數日下來,美味佳餚也已經在京中頗有名氣,這家一度倒閉的酒樓也算是慢慢站穩了腳跟。
不過這邊生意做得火熱,另一邊可有人眼睛紅了。
酒樓開張不久,有小二收拾包廂時,殘羹剩飯突然炸起青綠色的鬼火,所幸那夥計機靈,用外套撲滅火焰,在事情擴散前通知易凡壓了下去。
“小風琪,看樣子他們要故技重施了。”章三娘聽聞這個訊息後一臉凝重,同時也對復仇躍躍欲試。
“那桌客人的身份可調查清楚了?”
“回小姐,當日那包廂中用膳的是一位皇商,奴才已經查過,與滿香酒樓並無聯絡,也與侯府沒有過節;反倒是對面的包間,那裡面同一時間,坐的是......滿香酒樓的二東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