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琪抬手定住眾人,輕笑道:“別急呀!”
話音剛落,許夫人乾嘔幾聲,一張團成團的黃色符紙被嘔出,緊接著旁邊的柳菖蒲也從口中吐出一張黃符。
“這......”許夫人顧不得髒汙,拿起符紙展開,符紙上用硃砂繪製的符文依舊清晰,甚至隱隱閃爍著不祥的紅光。
另一張符紙也是如此,許夫人深呼吸卻還是無法冷靜下來,猛地一拍桌子,怒喝道:“柳宛如,你還有什麼想說的!”
柳宛如連忙搖頭:“我不知道,我什麼都不......嘔——”
話還未說完,柳宛如就感覺胃裡翻江倒海,一張符紙被她嘔出,可不同於另外兩人,隨著符紙一同被嘔出的,是鮮紅的血液!
“那茶水中有保護你們不受符咒反噬的東西,誰叫你做賊心虛不肯喝呢?”風琪翹起二郎腿憐憫地搖搖頭。
“你胡說!我沒有做賊心虛!這一切和我一點關係都沒有,我不知道!母親您要相信我啊!”柳宛如撐死不承認。
風琪雙手抱胸:“還真是不見棺材不落淚,如果我沒說錯,你應該是三月二十四那天在街上遇到了個道士吧。”
“他告訴你如果想獨佔相府嫡女的身份,就在三日後去相國寺的路上看看道路兩側,遇到茶攤時找個藉口讓許夫人和柳菖蒲喝下攤上的茶水你的願望就能成真?”
“她們喝下茶水又三日後,你再次見到了那個道士,他教你控制許夫人的方法,以後你和柳菖蒲有什麼摩擦,許夫人都會無條件地支援你,當晚你就迫不及待地嘗試了吧?”
“你說什麼,我聽不懂,你這是誣陷!”
被風琪道出當日真相,柳宛如心虛不已,可面上還在嘴硬強撐。
“不承認也沒關係,你這個貼身侍女應該全程跟著你,只要問問她一切就明瞭了。”風琪的視線移動到柳宛如身邊的小丫鬟身上。
那小丫鬟不過十一二歲,見眾人的視線集中在自己身上嚇得腿都在打顫。
“你說!”許夫人呵斥道。
小丫鬟撲通一聲跪下,都沒用逼供,嚇得直接承認了風琪所說,末了還不忘補一句柳宛如要求自己不能把這事透露出去。
被貼身丫鬟‘背叛’,柳宛如深知這事自己逃不掉了。
許夫人極為悲傷地質問:“為什麼?你就這麼容不下菖蒲嗎!”
“明明是您偏心......自從菖蒲姐姐回來,您心裡根本就沒有我!”柳宛如十分不甘地喃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