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丫頭,真是膽大包天!”
“嘶——表姐你輕點!”風琪捂著額頭誇張地說道。
“哼,已經是輕的了,看你下次還敢不敢摻和人家的家事!真不怕得罪人!”王融月柳眉倒豎,想起剛剛離開時柳宛如不善的視線就一陣後怕。
“哎呀,你看人家相府夫人都不介意的,沒事兒啦~走走走,咱們下樓挑首飾去!”風琪挽著王融月的手臂極力轉移話題。
王融月長嘆一聲,順著她的意叫上溫若晴一起下樓,三個小姑娘在枝萃樓逛了一會兒,各自選了兩件首飾,又換了幾家鋪子閒逛,最後去吃了晚飯直到月上西頭才各自散去。
風琪剛回自己的小院不久,清芷進屋提醒道:“小姐,時候不早了,您要就寢嗎?”
她搖搖頭:“不用了,等會有客人來訪。”
清芷看向夜空,這都什麼時候了還能有客人拜訪?
她這念頭剛起來,就有小丫鬟來傳信,說是侯府後門來了客人,指名點姓要見風琪。
風琪聞言披上外套來到侯府後門,剛出府,就看見輛馬車停在高牆下,有個打扮講究的丫鬟已經在一旁等候多時。
“風小姐,我家夫人有請。”說著,那丫鬟放下小凳,掀開車簾一角邀請風琪上車。
“在外面等我就行。”風琪側過頭囑咐清芷清蘭,動作麻利地上了車。
車內點了盞小燈,昏暗的燈光下,許夫人心事重重。
“你來了,風琪姑娘。”見她上車,許夫人疲憊地開口,不知為何她今天很累,但是有些事必須要問清楚。
許夫人把手邊的小盒子推給風琪說道:“這是今日上午姑娘出手相助的謝禮五百兩,還請笑納。”
風琪也沒推辭,直接收下,正巧她最近手頭緊,還真是瞌睡了有人遞枕頭。
“好說好說,我想今日夫人是來問我事情始末的吧?或者說想證實些事情?”
許夫人閉上眼,頗為痛苦地點點頭,其實她已有猜測,只是得不到證實不死心罷了。
“那很遺憾,我的答案恐怕和您的猜想差不多。”風琪把自己觀察到的事實一一告知許夫人。
許夫人筆直的腰板一下就彎了,搖著頭似是喃喃自語:“宛如那孩子怎麼會變成這樣?菖蒲回來後我也沒虧待過她,為什麼要用這種邪術破壞我們的關係呢?”
風琪長嘆一聲,拍了拍許夫人的肩膀以示安慰:“偏心如何判定是很主觀的,或許在她看來您的確虧待她了,又或者她不願意自己的寵愛被分出去。”
“不過比起如何平衡兩個女兒間的待遇,您更需要關注另一件事:儘快解開你們三人身上的法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