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琪在手中墊了墊粗樹枝,不錯,懵逼又傷腦,絕對一下就能讓那老光棍目光清澈。
這樣想著,風琪提著粗樹枝就朝側門去了。
“?”
王融希瞪大眼睛,眼看著風琪把那樹枝提出長刀的氣勢,似乎隨時都能給人一下。
他一個激靈,無論如何,不能讓風琪在這個時候打人,他連忙上前試圖阻攔,溫若懿緊隨其後,玄一也推著祭縈楷跟了上去。
可風琪的身法詭異得很,明明走得不快,但任由王融希腳下生風也追不上,二人始終保持著二十餘步的距離。
眾人跟了一路,等風琪停下,王融希氣喘吁吁地追上勸道:“琪堂妹,你有什麼委屈和堂哥說,千萬別動手打人啊!”
“別過來了。”風琪抬手讓王融希站住。
“怎麼......”
“嘿嘿嘿嘿,讓哥哥疼疼你,小美人——”
王融希話未說完,就聽見男人帶著淫笑的發言,頓時臉色青了紅,紅了紫,紫了黑,彷彿開了染坊。
哪個不長眼敢在今日做野鴛鴦?想死了?
眼見風琪要進灌木叢抓人,王融希連忙上前阻止要自己進去,萬一讓風琪看到不好的東西她一個姑娘名聲還要不要了?
“不用了,小姑娘被迫的。”說得風琪兩步邁進灌木叢,抬起粗樹枝。
只聽一聲沉悶的重擊聲,一切都安靜了,聽得王融希牙根一酸。
風琪看了眼衣衫有點凌亂的柳菖蒲和還來不及解開褲帶的老光棍,抬起一腳就把老男人踹在牆上,蹲下給柳菖蒲理了理衣服,擦乾淨小姑娘臉上的眼淚。
“行,沒事,你娘很快就到了。”
見是上次救過自己女孩,柳菖蒲放鬆下來,小聲抽泣著點點頭,下意識拉緊了身上的衣裙。
“哥?你們怎麼在這裡?”王融月帶著母親和許氏準時來到現場,看到這三個頗為意外。
“湊巧。”王融希咳嗽一聲,推了推溫若懿,先去牆邊把那老男人捆了。
許氏著急地衝進灌木叢,看見眼眶通紅,害怕地瑟瑟發抖的柳菖蒲頓時心疼得不得了,抱著女兒安慰:“沒事了,沒事了,娘在呢。”
柳菖蒲抓緊許氏,再也忍不住痛哭出聲。
風琪站起身先說道:“我來得及時,那男人還沒來得及對柳小姐行不軌之事。”
許氏感激地看著風琪:“謝謝你,風大師,都怪我,您都提醒過我要注意,還是發生讓菖蒲走失險些遇到這種事!”
許氏心中為剛剛的不滿感到愧疚。
江氏聞言也鬆了口氣,好歹沒發生最壞的事,她開口道:“先給柳小姐安排院子,讓她壓壓驚。”
許氏應了一聲,扶起女兒看向江氏的眼神帶上不滿:“王夫人,今日的事情,我需要您給我個合理的解釋,不然我就進宮去,請太后和皇后娘娘給我做主!”
柳菖蒲在王家險些被人糟蹋,這事王家要負全責,不能就這麼算了!
“融希表哥,能查出男人的身份嗎?”風琪在江氏道歉前大聲問道。
王融希面沉如水地起身,走過來看向許氏帶了點質問的語氣:“若是我王家的奴才膽大包天,自然是要向您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