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出城門,便有幾名黑衣人等候在那裡,躬身抱拳,說道:“許少俠,我們聖姑想要見你一面,請跟我們走吧!”
許星辰目光掃過幾人衣袖上的日月標識,尋思片刻,假意問道:“你們聖姑是誰?”“我們聖姑乃是日月神教任教主之女!”
“她為何要見在下?”
“我等不知!”
“你們家聖姑,現在在哪裡?”
“我家聖姑在十里亭外等候!”
“既然如此,那就前去看看!”
許星辰藝高人膽大,答應下來。
黑衣人很快牽來幾匹馬,一人一匹,向十里亭的方向疾馳而去。
一路上,不斷有人加入進來,有人騎著高頭大馬,有人在地面疾行如飛,還有人在官道兩旁的樹木上,縱躍彈跳越是接近十里亭,見到的江湖人士越多,身負各種各樣的兵器,一個個或凶神惡煞,或殺氣騰騰,形象氣度,大異於尋常武林人士。
許星辰騎在馬上,看的明白,這些聚集而來的江湖人士,不是混跡在深山老林中的綠林大盜,就是行走在江河湖海上的水匪強人,一個個都不是好相與的角色。
遠遠看到十里亭的時候,那裡已經聚集了數百號人物,一個個站在十里亭外面,態度恭敬,鴉雀無聲,沒有一個人敢於靠近十里亭三丈範圍。
見到許星辰幾人的馬匹靠近,那些人自行讓出一條路來。
來到十里亭跟前,許星辰下馬,環顧周圍一張張原本桀驁不馴的面孔,在這個地方垂眉耷臉,表現乖巧,心中不得不感嘆一聲:“這任盈盈,果真好威風!”
回頭再看那十里亭,許星辰記得一年前經過此地,看到的是七根圓柱撐起一個蓋子,年久失修,又經多年來風吹雨打,亭子又古又舊,色澤斑駁。
如今,那亭子整個翻新了一遍,柱子上重新粉刷了大紅漆料,破舊的瓦頂也換成了新的灰色瓦片,周圍有一層層白色紗幔垂落下來,擋住了裡面的風景。
隱約間,可以看到有兩道女子的身影,正坐在中間的桌子旁,不知是飲酒,還是喝茶!十里亭周邊,守著七名形象各異的男女,有拿錘的,有帶刀的,還有揹著鐵棍的,腰間別著長劍的.帶路的黑衣人半跪在地,抱拳說道:“聖姑,許少俠已經帶到!”
片刻後,白色紗幔裡面傳出一個令許星辰有些熟悉的淡漠聲音:“嗯,來人,請許少俠喝茶!”
附近立刻有人搬來一張木桌,放在許星辰面前,又有人搬來一把椅子,放在許星辰身後。
許星辰也不客氣,當即坐下,看著一名女子端著一套白瓷茶壺茶杯,放在桌上,從中倒出一杯熱氣騰騰的茶水,做了個“請”的動作,然後退下,方才朗聲說道:“感謝聖姑款待,不知聖姑邀請在下前來,有何要事?”
十里亭中的女子聲音再次響起:“許少俠,請喝茶!”
許星辰怎麼可能隨意去喝別人準備的茶水,拒絕道:“在下出城的時候,喝了不少的茶水,現在不渴,還請聖姑告知在下原因!”
女子聲音淡淡說道:“本想讓許少俠喝喝茶,歇息一會,再說事情;如此,也罷,我邀請許少俠前來,是想見識一下許少俠的武功!”
說罷,不等許星辰拒絕,便吩咐道:“白頭翁,你去試試許少俠的武功!”
周圍一眾江湖人士當中,立刻有一人縱躍而起,落在許星辰身前三丈的地面。
此人四五十歲的年紀,身體矮胖,一頭白髮,眼睛瞪如豹睛,渾身上下帶著一股凜冽邪氣。
他冷冷盯著許星辰,手中兩根精鋼判官筆交錯於身前,粗聲粗氣道:“許少俠,請賜教!”
“.這任盈盈,有些不聽人言呢!”許星辰一邊腹誹,一邊起身,來到白頭翁身前不遠處,微一拱手,算是見禮,轉頭對十里亭方向道:“聖姑可知,在下出劍,向不虛還,你確定.要拿你這名手下來試劍?”
白色幔帳之後,女子聲音沒有回答這個問題,只是輕輕說道:“白頭翁,動手!”
“是!聖姑!”白頭翁大聲應命,拿眼瞪著面前的少年,大喝一聲:“許少俠,請指教!”
話音未落,身體已經如同一顆肉球,貼地翻滾而來,待逼近到跟前,兩支判官筆朝著許星辰下半身的六處穴位,連刺六下。
動作迅快如風,判官筆刺如電!如此身手,在江湖中已是一方好手.許星辰墊步側轉,避其鋒芒,隨後長劍出鞘,一抹寒光隨風送出,貼著白頭翁矮胖的身體,一圈、一劃!嗤啦!
裂帛聲響中,衣衫碎片漫天飛舞,露出一身白生生的肥肉!十里亭中,很快再次傳出淡淡的聲音。
“左手劍、右手刀,你們二人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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