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時候,我教和他衡山派,也算是一家之親了”
這時,任盈盈平靜說道:“我這次前去,要他五嶽劍派的聯盟出現裂痕,要他五嶽劍派之間相互猜忌,不能凝成一股.”
“少林寺、武當派、還有五嶽劍派,這幾大門派,平日裡聯絡緊密,攻守互助”
“我要拖住五嶽劍派的腳步,不能讓他們去妨礙我爹圍攻少林寺的計劃!”
藍鳳凰恍然大悟,佩服的看著任盈盈:“小姐,你真是太聰明瞭!”
任盈盈下令道:“向叔叔,你去通知教中其他兄弟,讓他們喬裝打扮,埋伏在華山派,泰山派、衡山派三大劍派通往衡山派的道路上.”
“叫他們以黑衣蒙面的裝扮,圍攻三大劍派的人,並在撤走時,留下一些嵩山派的身份線索.”
向問天躬身抱拳,鄭重其事道:“是,小姐!”
任盈盈看向了身旁的苗疆女子:“藍鳳凰,我要你派人去給許少俠揚名,就說許少俠的劍法,青出於藍而勝於藍,不僅超越了其師嶽不群,就連那嵩山派的左冷禪,都不是其對手,可稱為五嶽劍派第一人.不!算了,乾脆稱他為‘天下第一劍’吧!”
“為其揚名,敬重其人”
藍鳳凰聲音輕柔道:“是,小姐!”
任盈盈又看向不遠處的綠竹翁,命令道:“翁父,我要你知會五嶽劍派附近的教中兄弟,讓他們匯聚在一起,聽從號令,一旦聽到我爹率人圍攻少林寺的訊息,立刻弄出聲勢,做出佯攻五嶽劍派的動作姿態,促使五嶽劍派的人回返各自的門派!”
綠竹翁同樣道:“是,小姐!”
任盈盈抬頭,目光透過斗笠白紗,凝望著遠處的洛陽城池,輕輕說道:“我親自帶人,前往黑木崖附近,監視東方不敗和楊蓮亭的行動.如此一來,當可讓父親的計劃”
隨後,一聲嘆息,飄散在風中!許星辰重回洛陽城,在一家客棧中洗了個熱水澡,換上一套乾淨的衣服,上床沉沉睡去。
三天三夜的連續激戰,體內真氣依舊充盈如故,但他的精神意志,消耗甚大,需要睡眠才能夠補充回來。
這一睡,就是一天一夜!他不知道,在短短一天一夜的時間裡,無數的飛鴿從洛陽城中飛散出去,將他“天下第一劍”的名號,帶到了全天下任何一處地方,傳的沸沸揚揚,人盡皆知。
比起汙衊他修行了“吸星大法”那群人的勢力,日月神教數十萬教眾,幾乎涵蓋了全天下各個城池鎮集,各個行業勢力,即便只能動用一半的勢力,所發揮出來的能耐,依舊驚天動地,江湖震動。
許多教眾都是些不會武功的普通人,平日裡無法為日月神教打生打死,衝鋒陷陣,但只是口口相傳一些訊息,還是能夠輕易做到的。
當許星辰精滿氣足的帶著長劍,走出客棧,發現周圍已經沒有了監視的人手。
他也不在意,帶上一些乾糧,出了城門,繼續上路。
走到半路的時候,不由想起了那頭馱著自己走南闖北上千裡地的黑毛驢,心道:“如果那傢伙現在在我身邊就好了,能省去我不少的腳力.”
“那廝在山上吃的太好,又不用幹活,現在都快要胖成一個球了.”
他是早上出的洛陽城城門,待到夕陽西下的時候,已經來到一百里外的另一座城鎮中。
先找了一家客棧,付錢開好房間,這才出門去尋了一家生意興隆的酒樓。
二樓偏僻角落的位置,上了滿滿當當一桌子飯菜,外帶一壺上好的茶水。
許星辰正據案吃喝,附近幾桌江湖人士的談論,吸引了他的注意。
“聽說了嗎,有華山派弟子修煉了吸星大法,現在正在前往衡山派,去參加衡山派劉三爺的金盆洗手大會”
“說來也是,那華山派弟子學會了吸星大法,又豈能忍住不用?到時候,參加大會的許多高手,只怕都會遭殃,一身勤修苦練數十年的內功,白白便宜了那小子”
“你們說,那五嶽劍派的左盟主,會不會出面,拿下那小子?免去武林中的一番腥風血雨.”
這時,另一桌的江湖人士突然插嘴說道:“幾位老兄,你們的訊息已經落後了,那華山派的許少俠,已經被人尊稱為‘天下第一劍’,無論是內功,還是劍法,都已經超過了五嶽劍派的左盟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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