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那些認為許星辰這個華山弟子,被君子劍嶽不群教化的腦子像個榆木疙瘩的人,心生驚悸,再不敢胡言亂語。正面接受挑戰,反殺暗算之人!
既顯出了仁慈善良的一面,又顯出了雷霆霹靂手段許星辰的人設,在武林人士的心中,一步一步確立起來。
又因其劍法高絕,與之比試之人,往往一劍落敗,再加上有心人的推波助瀾,宣揚鼓動“天下第一劍”的名頭,似乎有了落實的跡象。
至於許星辰學習了吸星大法的謠言,哪怕那些人喊的再聲嘶力竭,在他一路行來的諸多耀眼戰績面前,也漸漸不攻自破.越是接近衡山城,許星辰的名氣越盛,挑戰的人也越來越少。
他正在逐步建立起屬於自己的江湖威望!
恰在這時,江湖中又有新的訊息傳出華山、恆山、泰山三大劍派,遣去參加衡山派劉正風“金盆洗手”大會的隊伍,先後被人偷襲伏擊,受創不輕。
據說,那些伏擊之人在撤走的時候,不小心留下了一些東西,經三大劍派的人辨認,全都與那嵩山派有關.這則訊息一經傳出,為本就波濤洶湧的江湖形勢,更添幾分混亂無序!聽到這個訊息,許星辰心中多少生出一些擔憂,雖說如今的華山派,每個人的武功都大有長進,可嵩山派的實力還是不容小覷。
眼瞅著他離衡山城不到百里距離,卻在山林中遇到了三個人.山林蔥蘢,草長鶯飛!封不平、成不憂、叢不棄三人,攔住了許星辰的去路。
許星辰訝然看著突然從一旁樹林中冒出來的三人,拱手說道:“弟子許星辰,見過三位師叔!”
封不平的黃色麵皮,自帶戾氣,冷漠說道:“許星辰,你現如今在江湖中的名氣,可是大的很呢!”
許星辰笑了笑,謙虛說道:“全靠江湖同道們的抬愛!”
叢不棄冷哼一聲,嘲弄道:“小子,你自認為自己的劍法,當得起‘天下第一劍’這個名號?”
許星辰瞟了一眼不吭聲的成不憂,故作驚訝道:“成師叔不是已經驗證過了?!”
成不憂竟然一副雷打不動的冷漠表情,似乎上一次在華山正氣堂前,靠著裝死來逃避難堪的人,並不是他。
如此厚臉皮的表現,讓許星辰不由驚詫的多看了對方兩眼。
封不平道:“甭說這些有的沒的,許星辰,你可知我等為何攔住你的去路?”
許星辰目光轉向了封不平,偏頭思量片刻,試探著說道:“三位師叔臉皮薄,所以想讓弟子替你們給我師傅傳個話,說三位師叔想要重新迴歸華山派,成為華山派的弟子?!”
封不平冷笑兩聲,道:“小子,以你的智慧,別在我們面前裝瘋賣傻,我不相信你看不出來,我們是來找你麻煩的!”
許星辰正色道:“弟子並非裝瘋賣傻,心中真是想讓三位師叔迴歸華山,和我師傅師孃一起,把我華山派一同發揚光大!”
這次,成不憂終於開口了,冷冷說道:“你在說什麼胡話,想要我們師兄弟迴歸華山,除非你師父嶽不群把掌門之位讓出來,然後承認,你們氣宗的確不如我們劍宗,劍宗,才是華山正統!”
許星辰輕輕搖頭:“成師叔,莫要說這些不切實際的話,在弟子看來,無論是氣宗,還是劍宗,都是我華山派的修行之路,不應將其區分開來。”
“你們上一輩人,將兩者強行區分,造成了氣、劍相爭的慘劇,難道還沒有警醒到三位師叔?”
叢不棄臉色鐵青,怒斥道:“住口,小子,我們上一輩的事情,還輪不到你小子來做評判!”
封不平亦臉色不悅的說道:“修行之路,越辯越明”
“氣宗之路,想要有所成就,全看天賦,能成者甚少;哪裡及得上我們劍宗之路,普羅大眾都可修行,哪怕修煉到高處的人同樣很少,數量依舊要比氣宗高手多出許多.”
“如果按照氣宗的路子走下去,華山派每一代能有所成就者,少者一兩人,多則三五人,數量稀少可憐.長此以往,我華山派必然越來越弱,逐漸泯滅於江湖.”
“唯有我劍宗的道路,才可以在短時間內,培養出數量龐大的門人弟子,重振我華山雄威.”
“你師父的路,你們氣宗的路,走錯了!”
“呃”許星辰感覺頭皮發癢,有種手抓後腦勺的衝動,不解問道:“封師叔,那如果把氣宗和劍宗的道路合併在一起,正如人之走路,所用兩腿,不是更加的穩當,更有有力?!”
叢不棄冷哼道:“不分清主次,不辨明正統,如何能夠讓華山派有序運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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