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段譽,跟許星辰打了一聲招呼,便回到了自己原先所住的那間廂房。一個時辰後。
許星辰再次來到庭院之中,便聽到院門外面響起敲門聲。
“進來吧!”
隨著他一聲令下,院門被人輕快的推開,露出後面擁擠作一團的眾人。
“一個一個進來。”
那些人互相對視一眼,倒也沒有推推搡搡,爭奪搶先。
排在最前面的大漢,應該是他們當中除去竹劍使者之外武功最高之人,大步邁進了門檻,走進庭院。
那大漢來到許星辰面前,拱手行禮道:“見過許莊主。”
許星辰點了點頭,沒有多說話,上前一步,伸手拍在他的肩膀上。
立刻有黑白色的氣流從大漢身上流淌而出,乖巧無比的鑽入許星辰的手掌心。
體內禁錮一去,大漢身體一輕,臉上頓時露出歡喜之色,卻也不敢得意忘形,連忙再次躬身道謝。
別看他們這些人在大魚山莊待的這些日子裡,許星辰除了禁錮住他們一身的內力,並沒有為難過他們。
但他們知道,眼前這名許莊主不是性格柔弱,不敢得罪他們,只是懶得與他們計較。
他們可是清晰地記得,當初跟隨靈鷲宮的竹劍使者來這大魚山莊鬧事的時候,還是有一些人死在了這名莊主的手中。
死的毫無價值。
且在整個過程中,都沒有絲毫抵抗之力。
待那名大漢出了庭院,第二個漢子立刻歡天喜地的走了進來。
他們這些人一輩子修行武藝,體內的內力迴圈已經變成他們生活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
這些天裡,內力被許星辰禁錮,便如一個完好之人突然失去了一條好腿,又或者失去一條好胳膊,不能再飛簷走壁,不能再大力出奇跡,心中那叫一個難受、失落.隨著時間延長,心中那股難受的感覺愈發強烈起來,甚至超過了天山童姥種在他們體內的生死符。
那生死符也只是每年發作一次,發作的時候,令他們渾身瘙癢,而又抓無可抓,撓無可撓,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但只要得到解藥,接下來的一年時間,他們又能夠安然無恙。
可失去內力之後的諸多不便,讓他們感覺自己好像成了一個殘廢,痛苦與日俱增。
索性,許莊主看在他們努力開鑿雕像、山洞的份上,大發慈悲,準備收回他們體內的禁錮,放他們離去。
一個個心中不歡喜雀躍才怪!接下來的時間裡。
許星辰一個接一個的為他們解開身上的禁錮,同時收回遺留在他們體內的元磁法環。
解除一人體內的禁錮,花費的時間很短暫,但耐不住外面有九百多人。
加在一起,時間便不少。
當許星辰把九百多人體內的禁錮全部解開,時間已經過去了一個時辰。
竹劍使者再次來到庭院之中,若有所思的看著許星辰,說道:“你之所以放我們離去,不僅僅是因為他們的工事完成的不錯.你是不是覺得,只有那位.在你莊上,我家尊主必然會前來與你一會?”
許星辰眉頭一揚,笑道:“你倒是有些聰明,不錯,本莊主正是這樣打算的。
除了這個原因,還有另外一個原因,那就是你們人太多了,把我的山莊都給佔滿了。
現在有客人來,我自然要放你們走,好騰出院落,歡迎新的客人。
哦,對了,你們走之前,把居住過的院落都給本莊主打掃乾淨,免得我的客人還得親自動手,再打掃一遍.”
竹劍使者瞟了許星辰一眼,懶得回話,轉身離開了院落。
待院門關上。
許星辰面色一肅,眼中精芒爆閃如電。
與此同時,體內的內力如山洪暴發一般,奔騰流淌,洶湧澎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