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硬幣是正面，你依然是我的好部下，如果是反面……”
哈維·丹特的左手緩緩挪開。
“真是遺憾，居然是反面。”
哈維·丹特搖了搖腦袋。
“人偶師先生，這傢伙就作為我此次冒昧拜訪的賠禮，不知道接下來，你是否願意和我一起談一談呢？”
“你想談什麼？”
清水對著哈維·丹特問道。
後者優雅的開啟豪車車門，對著清水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私下聊聊？”
哈維·丹特道。
清水沉吟兩秒，將左手負在背後，彈出幾根查克拉線，確保自己能隨時召喚出黑金的那條已經改裝好的氣動手臂時，隨後才坐上了車。
窗戶是開著的，查克拉線可以順利透過。
哈維·丹特坐到了清水旁邊的位置上，擺手示意。
汽車緩緩開到了距離人群有一定距離的地方，司機也很快下車離開，確保兩人的談話不會有第三者聽到。
“原本只有一件事的，但是在看到你本人的那一刻，變成了兩件事，多出來的那個問題，是我你和拉爾斯是什麼關係。”
拉爾斯既是忍者大師，名字的意思是惡魔之首，中文名叫做雷霄古。
估計是清水展露出的一些忍者的手段被雙面人認為是刺客聯盟的人。
“我和那位沒什麼關係，只是身手和刺客聯盟的成員有些像罷了。”
清水看著哈維·丹特那張彆扭的臉說道。
也不知道雙面人是否真的信了清水的話，只是點了點頭，隨後便從前座上拿出了一份報紙遞給清水。
“對於這件事，閣下是親歷者，我那種能讓人變成這樣的東西是否還有。”
報紙的封面，赫然是曾經在阿卡姆瘋人院的頂樓，蝙蝠俠和泰坦小丑對峙的畫面。
改良版的泰坦毒液，清水手上的確還有樣品。
當時小丑需要一些強力的炮灰去牽制蝙蝠俠，給了清水等一眾阿卡姆罪犯一人一根泰坦ii毒液。
而清水為了從阿卡姆逃離，將那支泰坦ii毒液注入到了一個警衛的身上以牽制夜翼的注意力，以此逃脫，但還剩下小半管，可能只有一二十毫升的樣子。
“小丑已經替我們證明了，這東西對付不了蝙蝠俠和他的那幫蝙蝠崽子。”
清水靠在真皮背倚上，端起報紙道。
“可這並不影響這東西很有用，不是嗎？至少它製造出來的那些怪物肯定能牽制到蝙蝠俠，這就已經足夠成為一張不錯的牌了。”
雙面人把玩著硬幣，看著清水的眼睛。
清水不說，他也摸不準清水到底有沒有存貨。
可那些改良版的泰坦毒液全都在那一天被蝙蝠俠摧毀了，唯一有可能持有的，只有當天從阿卡姆逃出來的人身上。
他調查的很清楚，人偶師那一天就是利用泰坦毒液吸引了夜翼和警衛的注意，再趁著蝙蝠俠和小丑決戰的真空期逃出阿卡姆的，所以他身上有泰坦毒液的可能性最大。
而清水的實力卻又令他忌憚，不僅是之前打聽到的那個黑色的金屬機器人的威力，還有清水自身的實力也令哈維·丹特捉摸不透。
否則的話，他肯定會選擇用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