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水也同樣在考量。泰坦毒液放在他自己身上，短期內沒什麼用。
這玩意必須得是在生物學和化學上有一定水平的人才能試著破解樣品，清水沒有這樣的渠道，自身也沒有足夠的精力與時間去鑽研。
但哈維·丹特就未必了。
作為哥譚的前地區檢察官，現任黑道大佬＋超級罪犯，哈維·丹特的人脈和手腕不是根基尚淺的清水能比的。
可清水並非一定得選擇哈維·丹特，除非後者能給足誠意——也就是出價比其他人高。
而哈維·丹特顯然也懂得這個道理。
“我不知道你是否真的有這個東西，但我可以給你說一說我的條件。”
雙面人又拿出一張哥譚市地圖，擺在清水面前。
“我知道你現在有兩條街，但這太小了，從這裡，到這裡，兩條街，一個小型社群，都可以歸你，你的地盤就可以連成一片，但是後續該如何管控，就是你自己的問題了。”
清水沉默不語。
給他足夠的時間，拿下這些地盤完全不成問題。
“我有把握請到維克托幫我們研究這東西，事成之後，成果歸我們三人所有，而且在此期間，我會把注意力吸引過去。”
維克托？清水迅速的在腦海裡搜尋了一番，很快就和某個哥譚知名罪犯對上了號。
維克托·弗瑞茲，大名鼎鼎的急凍人，dc世界知名低溫物理學家、生物化學家，同時也掌握著一定的工程學知識。
能製造出一身低溫裝甲和急凍武器，足以說明這位的科學素養。
如果是他，倒也有幾分可能。
“不夠。”
在聽到急凍人名字的時候，清水就已經做出了選擇。
不僅僅是因為哈維·丹特給出的條件，更是因為急凍人這個在dc世界也算一流的科學家。
哈維·丹特的陰陽臉露出了醜陋的笑容。
不夠，而不是不行，說明對方手上確實有泰坦毒液的樣品，也說明還有得談。
“一百萬美元的現金，但這些都是昨天從銀行搶來剩下的，所以洗錢得你自己洗，加上一批從哥譚警局退下來的二手槍械和兩輛改裝防彈車，有這些東西你很快就能消化掉新的地盤。”
清水依舊搖頭，並在雙面人的表情陰沉下去的時候開口道：
“我需要你做個東，為我介紹一下維克托先生。”
“繞過我直接接觸維克托是不可能的，我為他提供了龐大的資金進行復活妻子的實驗，他才同意和我合作。
至於你，恐怕沒有那個本金。”
哈維·丹特把玩著硬幣，看著清水低聲道。
“不不不，哈維·丹特先生，泰坦藥劑我並不是那麼在意，因為那東西遠不如我的作品來得強。”
清水隱藏在背後的左手五指猛地抓緊。
兩秒鐘後，隨著一聲轟鳴，黑金一拳砸碎了牆壁，在漫天煙塵中走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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