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終究源自於不同的世界,諸天寶物尚且攜帶有自身世界的規則,我們這些‘次元生命’自然也不例外。”
“穢土轉生之術是源自火影世界的禁術,其運作機理自然也與那個世界的規則有所關聯,因此只能作用於同源世界的亡者。”
“這便是為何它能召喚宇智波鼬,卻對獲得宇智波佐助模板的涼介毫無反應的根本原因”。
藍染對這一現象並不感到意外。
雖然千手扉間與宇智波鼬來自火影世界的不同時間線,或許是平行宇宙,或許是不同歷史分支,但本質上都屬於同一世界體系下的產物。
他們的靈魂構成、能量波動、乃至存在形式,都遵循著相同的底層規則。
這種同源性,使得“穢土轉生之術”能夠在現實世界,將宇智波鼬的靈魂重新喚回現世。
但是宇智波涼介則完全不同。
即便他獲得了宇智波佐助的模板,即便他的查克拉屬性、寫輪眼都與宇智波佐助如出一轍,但他的靈魂本質仍紮根於現實世界的規則之中。
這種根本性的差異,便是“穢土轉生之術”無法對他產生作用的原因。
就像一把精密的鑰匙無法開啟不同制式的鎖,世界規則的差異構築了無法逾越的屏障。
不過這也就意味著“諸天角色模板”所賦予“規則”,雖然讓獲得模板的人可以透過各種方式繼承原主的所有力量,卻不會改變自身靈魂的本質,也不會被“諸天角色模板”所帶的規則滲透。
或許,這也是現實世界對人類的一種保護機制,避免現實世界的人類被次元世界的規則同化。
“而且,即便你的穢土轉生之術能夠感應到宇智波涼介的靈魂,我們也不能貿然將其轉生到現實。”
藍染繼續說道,話語之中雖然平靜,但是鏡片後的目光卻深邃如淵。
千手扉間微微頷首。
他們二人都清楚地記得當初的那場戰鬥,以及那個男人的恐怖實力。
即便他們合力一起上,即便宇智波涼介的眼睛已經晉升為永恆的萬花筒寫輪眼,他們卻仍舊被輕易的碾壓,宇智波涼介更是毫無反抗之力,在瞬間就被碾死。
在戰鬥結束之後,他們詳細調查了那位強者的來歷——源自大夏特攝“鎧甲勇士刑天”世界,銀河系中的最強者,以一人之力抗衡整個阿瑞斯軍團的銀河戰霸“炎帝”!
“那位炎帝或許不會在意這種小事,但這不代表我們可以肆意妄為。”
這便是強者與弱者之間不言而喻的規則。
當實力差距達到某種程度時,即便強者表現得再如何隨和,弱者也會本能地保持敬畏。
即便炎帝或許不會在意他們使用“穢土轉生之術”將“宇智波涼介”轉生,他們也不能這麼做。
因為他們無法確定這種舉動會引發怎樣的連鎖反應。
弱者對強者的冒犯,任何形式上的都不被允許,他們也無法承擔其後果。
只是,他們心中仍有一個未解的疑問。
當初路法及幽冥軍團降臨現實世界時,那艘突然離去的星際戰艦曾引起他們的注意;直到後來大夏確認其身份,他們才知曉那是源自“鎧甲勇士刑天”世界的路法及其幽冥軍團。
按理說,被路法封印的炎帝應當也在那艘戰艦之上,可為何最終炎帝會獨自留在了藍星?
是因為葉軒的緣故嗎?
雖然當初站在炎帝身旁的那個人,他們因生命本能的畏懼而不敢多加註視,但能夠擁有那般恐怖的實力,甚至讓炎帝都以其為主導,說的還是大夏語的.
除了那位真正意義上以絕對的天資和實力被稱為“神”的“葉軒”,他們想不到其他可能。
可炎帝為何會站在葉軒身邊?是葉軒向路法索要了炎帝嗎?“
這個猜測在他們腦海中出現的瞬間就被他們所否定。
以葉軒展現出的實力,怎麼看都不像是會向路法索要“炎帝”的存在。
他並不建立勢力,自然不需要部下,索要“炎帝”對他來說有什麼意義嗎?
如果說,他是想要和變身修羅鎧甲的炎帝戰鬥,看看變身修羅鎧甲之後的炎帝所擁有的力量,那麼或許有可能。
但是他絕不會將炎帝留在自己身邊。
更何況,這段時間以來,炎帝也未曾在大夏有過任何露面。
如果他真的被葉軒索要過去,那麼以他的性格,肯定不可能在降臨現實世界後什麼都不做。
鼠符咒,才是最有可能的答案。
當時,在不知曉那艘戰艦搭載的是路法時,藍染曾推測可能是有葉軒用鼠符咒具現化了炎帝。
現在看來,這個猜測雖然過程有誤,卻意外地觸及了部分真相。
當初出現在現實之中的炎帝,確實是葉軒“鼠符咒”具現化的手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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